我教弟兄们拼死反扑,无一人后退,非战之罪,而是那洛云侯狡诈,天下兵法所用,无人可敌,郡城一战,属下给予洛云侯所部精锐重大杀伤,可他诡计多端,竟然部下迷魂阵,白天送水,晚上回兵,以至於西城门早早陷落,无力回天。”
想到此,左凌满脸的阴鬱,只得拿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或者是借酒消愁,
这些话,都是白水月没听过的,毕竟京南那边,太平教和朝廷大军怎么打的,她是一无所知,没过几日,只有只言片语传来,太平教一败再败,根本没有时间给她准备。
“左护法果真是性情中人,林山郡城一战,左护法名传天下,谁人不知,能给洛云侯造成如此大的杀伤,放眼整个关內,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左护法不必妄自菲薄,”
声音婉转悦耳,好似是宽慰一句,只是那眼中不时闪过的寒光,昭示著她绝非表面这般温婉。
“好,说得好,不管做何事,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白教主,你我两家也不需要藏著掖著,如今局势危急,我们不得不慎重决断,后日,想必白教主也明白,太上皇贺寿宴在即,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想来白教主的贺礼一定不一般。”
闻听此言,白水月抿嘴笑了笑,目光流转,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错,楚教主快言快语,宫里准备在乾清宫,给那老皇帝贺寿,朝中官员必定齐聚,若是能在此处有所行动,定能给朝廷沉重一击,只是,这其中风险也不小,那一日,宫中必然会戒备森严,並且咱们留下暗哨,起不了大的作用,稍有不慎,多年的谋划便会付诸东流。”
楚以岳隨之一起点下头,放下茶杯,神色严肃:
“我此次前来京城,一路打探消息,据可靠情报,庆阳郡太守下了詔狱,就在前几日,西王宫家还有南王朗家,此次贺宴,二位王爷並未到京城,半途折返,咱们的目標可就没了,”
“哦”
白水月眉间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这件事,她还真的忽略了,既然这两位王爷没回来,那就是说明对朝廷的猜忌,也不算是坏消息,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西王和南王手握重兵,若是来京城,必然会带著大军前来,就算你我两家想动手,希望也不大,既如此,只能从那些上供的官员身上想法子。”
这样一来,既能触动朝廷,又能得了实惠,还能让那些上供的官员,人人自危,一举三得。
楚以岳闻言,眼神微眯,沉思片刻,
“白教主果然睿智,若是仅仅刺杀上供官员,不过是手到擒来,只要提防皇城司那些鹰犬即可,后日是大宴群臣,所以,只有今夜,和明日有时间动手,甚至於,商谈完之后,今夜可能就不休息了,”
时间紧迫,既然真要动手,那就宜早不宜晚,所谓是夜长梦多。
白水月轻轻转动著手中的茶杯,望著面色沧桑的楚教主,心中一震,果真是太平教的军师,果敢狠辣,
“好,既然和楚教主商议定了,那就从教坊司开始,听说教坊司那边,已经是宾客满座,楼內的包间,几乎全部预定了,热闹无比,还有不知从哪里买来的一些胡姬,更是名传京城,不知楚教教主意下如何,”
教坊司在中央市坊里,占地极广,身处闹市,若是闹出动静,撤离可就是问题了,若是以四城的酒楼为主,闹出动静,也好收场,
楚以月微微皱眉,有些不赞同;
“白教主,教坊司可是內务府產业,里面可有不少皇城司的人,刚刚白教主说的话,话虽如此,但暗桩们也不能轻易动用,一旦暴露,损失巨大。
不如以四城各处酒楼为目標,夜里面四下截杀入京官员,而白天,则是在城外官道上埋伏,杀上一波,而后立即遁走,方可无忧。”
白水月思索片刻,心中却琢磨这位楚教主的话,想来这位回京,带的人不少,可都在城外,想来城內並无多少实力,
“楚教主还真是谨慎,城外一击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