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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神,
赶紧问道,
“哥,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这是紧要的,要是知道的人不多,贾家还能压下去,要不然,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忽然想到一个词,祸起萧墙于内。
“是啊,你快说说,到底还有谁知道,人要是少,就需要告知老太君,把事情压下去,要不然,京城谣言四起,那如何是好。”
薛姨妈虽然反应慢,但也是当过一府的主事太太,这点干系还是知道的,立刻就想到了压制,薛宝钗也把目光放在哥哥身上,此事不可不小心,
谁知,
薛蟠原本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子,忽然直起身子,喊道;
“晚了,当时候动手,他们就冲出了荣国府,去了宁荣街上,这会,应该闹大了,”
薛蟠可不敢在这事上说假话,当时候也没想那么多,见他们惹了事,见机不妙,一走了之,谁想那么多。
听见哥哥大言不惭的话,
薛家母女相互对视一眼,更是有些无奈,也不知如何是好,现如今闹得动静,老太君应该知道了,这就更不能去了。
薛宝钗知道母亲为难,贾家的事本就不是他们能插手的,只是心底有个疑问,贾珠到底怎么死的,也觉得闹事之人厉害,就此言语,能让听者,都有这般的疑问。
身边的薛姨妈刚刚忧心一下,也觉得贾家是非多,但是儿女安稳在身边,实在不行,就回了老宅,再说,这些都是贾家自己闹的事,外人,可没权利管,又想到燕春楼的事,就起身,去了内屋,把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薛宝钗,
“乖囡,你看看,这是燕春楼前几日,有管事递来的信件,这一忙就忘了,你给看看,至于贾家的事,咱们装作不知道,就说伱哥哥,吃了酒就回来了,具体什么情况,咱们也不参合,”
薛姨妈好像忽然开窍了一般,竟能说出如此洒脱的话,让薛宝钗不由得多看了母亲一眼,把信件接过来,拿在手中,撕下封漆,掏出信件,看了起来,
信上倒也没说什么,不过是来要银子的,只是有点多啊,三万两白银。
见到女儿不说话,薛姨妈又着急了,问道;
“宝钗,信上说的是什么?”
“妈,别担心,无非是哥哥那日,在燕春楼砸了不少东西,这是来要账呢。”
薛宝钗收起信件,此事还要找郎君问询,要不要赔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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