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的脸面还给不给了,洗好了过来吃点东西。”
张瑾瑜擦了手,把锦布扔给宁边,然后放下撸在手上的衣袖,走到桌前也不客气,捏起一個包子,一口而下,顺势喝了碗粥。
秦可卿把碗筷摆好,想到之前抢亲之事,总归是难以启齿,风言风语闹了一阵子,总有些不中听的话,可是老太君明事理,左右赔了不是,和母亲去了也不是一次两次,落井下石让外人见了总过不好。
“你想哪去了,来,一块吃点,”
眼睛一红,哀怨的说道,张瑾瑜有些愣眼,哪跟哪,
“还是你太心太软了,打虎不死遗祸无穷,要是别人,我倒不会这样,贾珍是万万不可手下留情,此人是属狗的,留下他,等下次,也不知要拉谁下水,咱们的事,我算是看清这些京城勋贵的样子,”
“可卿言过了,什么踏破门槛,本侯虽然常去,未必不是没有目的,你看,宁国府之事,机会不就来了。”
看着那么多的书信拜帖,张瑾瑜满眼惊异,好家伙,都能生火取暖了,随意拿出几个信件,都是国公府,还有不认识的勋贵,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看也不看就给塞回宝珠的布袋里,
说话间,隐约腰身之处还有些酸软,不过休息了一夜,好了许多,哪知道外面,就传来秦可卿的温软的柔声,
“安生不安生,奴家不知道,侯爷走到哪都是怜香惜玉,那荣国府大门的门槛,不是也被侯爷踩破了,也不知惦记谁呢。”
“哪有郎君这样的,此事侯爷心里有了计较就成,你不在的时候,可有不少京城勋贵送拜贴入了府上,都是想请你替宁国府开脱之意,信就送到了我这,本想送给侯爷,妾身几天也见不到侯爷。”
似有埋怨又似有心疼的语气,让屋内的人一愣,宁边立刻低下了头,行了军礼,
“末将,见过县主,”
“郎君可是嫌弃我招惹是非,坏了名声。”
秦可卿红着脸,咬了一小口,
说完,端起碗继续喝起粥来,秦可卿无法,摆了下手让宝珠退后,劝道,
“郎君所言也不差,可是众口铄金,勋贵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奴家去了母亲那边,问了那日之事,母亲说了一句话,人可废,爵位不能丢,让你看着办,只是不知道人都被夺了爵位,怎么还能不丢呢。”
秦可卿在身边委婉的说着话,好似是说着家常,心中也是有些疑问,毕竟自己是侯府正妻,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