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家父也在联络军將,若是能成,到时候自有消息来,只看往哪个门进就是……”
梅展与时迁对视一眼,点头就笑:“那真是再好不过……”
李禄也满脸是笑,成了!
却听梅展也问:“头前陈留城之城防如何”
李禄只管连连摆手:“我过来的时候看了看,城头上无有兵將,北城那边沿路都是逃散之人……將军只管入城就是……”
李禄倒也不意外,一路来,都是这么回事。
被还想著打上一仗,让燕王看看,哪怕不是什么硬仗,也让燕王看看他梅展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也是为燕王卖过命了……
再怎么说,梅展也是好汉出身。
没机会!
一点机会都没有。
唯一一次是在南顿,南顿县城,城门紧闭,城头之上,那是兵甲不少。
只待来去说几语,只是借个道,秋毫无犯並不劫掠之类的话语……
再来几语恐嚇,若是不从,屠杀殆尽之类……
城门还真就开了……
这不,一路就到了陈留城。
“走吧,隨在后面,上个车驾,跟著走!”梅展大手一挥,马蹄继续。
李禄自是喜不自禁往后去,后面不远,还真有车驾,只管跳上去就坐。
头前,时迁在笑:“秦王,那可是诸王之首啊!”
梅展也笑:“这是不要本钱的买卖了,別说秦王了,便是道君副教主,只怕也可允来……”
“梅將军真不心动”时迁还笑著问。
梅展丝毫不能犹豫,连连摆手:“此身,自与燕王效死,万万没有首鼠两端之事!”
时迁点著头来:“梅將军当真好汉也!”
两人虽然相识不久,不免都是好汉出身,互相也聊得多。
便是时迁丝毫不急,哪怕梅展真动心又如何,他有几百精锐汉子在旁,这支军队,早已掌控在手。
想那梅展,自也明白这一点,凭藉这几千潁州军汉,哪里当得住什么秦王赵王的……
“时將军,这天下,也唯有燕王殿下对军汉真心实意的好,除了燕王,军汉哪里还真有活路去”
梅展说点心里话,也回头去看,潁州军汉数千人,大多破衣烂衫的模样……
“是啊……”时迁点著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真心相交也不假,梅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