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东边呢那些宋骑,怕是就要到大漠边缘了。”李乾顺又问。
“陛下,他是想引咱们分兵去打,也不能中计!”李察哥当真反应得快,沙场老师,
建功无数,自不是旁人可比。
“那当如何是好总不能看著他们到处肆虐漠南,若是不管不顾,说不定他们还绕过沙漠,去到河套河南地—”
李察哥摇摇头:“他们当是不敢绕过沙漠再往北,那般,他们可就真的回不去了,他们想的是一路往北往西,想著的是从银州与大同去靠,他们想著后路—”
“当阻拦他们!不能让他们如此肆意!”国主李乾顺咬牙切齿。
李察哥点头来:“无妨,著李良辅从大同撤军,去西来堵,量他宋人孤军,无胆开战,宋兵宋將,向来懦弱,大军野战对垒,我党项何曾败过越是孤军,越是惶惶,前路漫漫,后路无缘,此部宋军,本就是在欺善怕恶,只教李良辅从大同那边回头来赶,自当把他们驱赶得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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