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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不可言,是我也!”
小刘总管只听声音,便是一语:“是……”
“对,是我!我从延州来有机密要事来报,不可言姓名!”
小刘总管眉头就皱,今夜都是什么事
“吊上来!”小刘总管是一头雾水,却是冥冥之中,又知道今夜之事,奇怪非常。
只待那人要吊上来了,小刘总管左右摆手:“尔等都退了去!”
眾人自也退远去,近处的直接退到城下。
平戎寨里小小城楼之內,两人对站。
刘光世已然忍不住先问:“你何以在这里啊”
就听一语惊煞个人:“蔡某人,死於我手,非是党项!”
“啊”刘光世之惊骇,自不用说,连脚步都不自觉退了一下。
“我还有三十来人,一百多匹马,藏在不远沟壑之中,若是不来寻你,鄜延之地,怕是轻易过不去了!”说话之人,黑夜里,只露出两个光亮的眼球。
“这这这……这叫什么事你这害苦我也,害苦我父子也!”刘光世也懵。
姚平仲一语来:“无人害你父子,此番,你父子二人许还有大富贵!”
“这从何说起!”刘光世苦著脸,头皮都扣烂了。
“此,苏帅之谋,若非苏帅之谋,我何以敢从耀州到此来杀使节”姚平仲如此一言。
“那……”刘光世当场好似被定住了,就问一语:“当真”
姚平仲点头来:“当真!”
“你可有什么凭证”刘光世哪里轻易能信这般塌天之事,实在接受不来。
“我岂敢带什么凭证,万一若是失手,岂不牵连苏帅”姚平仲摇头来,却又说:“但我与你说一番话语,你自就信了。”
“那你说!”刘光世脚步又后退了一下。
“开战,苏帅说,只为开战,只为家国社稷,只为重复汉唐,只为聚举国之力,奋力一搏。也是朝堂之爭,蔡氏,不可再为相也!这几语,可信否”姚平仲问。
刘光世皱眉在想其中道理,他也不是愚蠢之辈,却也要待他来慢慢思索……
姚平仲再来一语:“我是回耀州,此事若假,来日你与苏帅一问,岂不就拆穿了我焉敢胡言”
刘光世把脑门一拍,嘆息一声:“你怎早不来与我说呢”
“苏帅所言,事前不必多言,事败也少得牵连,事成了,自就来寻,如此,才好遮掩!”姚平仲轻声细语。
“信不过我,是信不过我,哥哥信不过我,你也信不过我……”刘光世嘟囔几语。
姚平仲微微笑来:“若信不过你,此时我就不来了,这事你自不能做,你就在此处,如何做得了如何脱身而不让人起疑只能我来做!”
“你这般来,旁人就不起疑了”
“唉……我是延州麾下细作头领,从延州到此来稟报军情,有咱细作在兴庆府发觉党项兵马有异动,如此大事,岂能不连夜赶来此处报与小刘总管知晓”
姚平仲底气十足。
刘光世便也点头:“周密,周密非常啊!我倒是也好安排此事……”
却是心下也一松,既然是自家哥哥谋的此事,那此事干係就大了,那哥哥后手更也多的是,好似安全了,有那百十使团官吏差役为证,当是牵连不到了……
心下一松之后,刘光世转头来笑:“杀得好,杀得解气,傻屌直娘贼,死了正好!”
这若不死,这廝回京,那还有好日子过来日若真是这廝宣麻拜相,那更不必说了……
这时压力一松,再来想,那死得真是不能再好了。
姚平仲也愣了愣,何以这小刘总管对蔡大学士有这么大的仇怨
倒也不必纠结此事,只管再说:“我沿浑州川那边过三川口,再走洛水回程,你把那边游骑斥候都撤了去……”
刘光世点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