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州乃是前线重镇,一定要守住才是!”
不让萧合达去,国主与晋王心中所想,也不简单,事情复杂,局势还待两说,所以进退要自如一些,怕就怕萧合达这个契丹人去了,会影响李良辅的决策,难以进退自如。
萧合达略显失望,却也躬身点头:“遵命!”
本是朝会,事也议完,散朝而去,李良辅自也被留了下来,自家陛下与晋王,还要面授机宜,自就是那进退自如之事,小国生存之道。
蔡攸出了皇城,第一时间回到驻地,只管一通呼和来去,行李上车,转头就走,赶紧走,这蛮夷之地,真不是文明人该待的地方。
只管是百万披甲来打,这些人畏威而不怀德,只管打得满地找牙,自就跪地求饶了。
快走快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上车走,出兴州城,只看得左右百十披甲骑兵,蔡攸心中才稍稍有安,但也不多,不免就问:“你家小刘总管可就在平戎寨等候接应”
那窗外其实点著头:“回大学士,正是!”
“可说会出多少里来接”蔡攸又问。
“出二十里!”
蔡攸皱眉来:“怎得就出二十里这廝,著实惫懒得紧!”
“呢———大学士,出了二十里,就是边境了,不好隨意越境—”骑士又答。
蔡攸一语来:“哪里有什么边境宋夏就要起大战也,还在乎什么边境只管派快骑先回,著他出—————一百里来接!”“
“一百里”其实人都是愣的。
一百里,那都过了党项洪州城了,孤军深入来接先不说如何回得去怎么过那洪州城
“快去!”蔡攸语带呵斥。
其实无奈,只管招来快骑,多带马匹,赶紧先奔!
车队之后,自也还有一队骤子与一些快马相隨,几个汉子牵著马匹与骤子慢慢在走,
不得片刻,其中一个汉子也带快马去奔。
蔡攸也不断催促车队快些走,著实是心慌不已,蛮夷之辈,不可讲礼,也怕蛮夷之辈,真要打要杀半日行去,落夜了,倒也不见身后有人追来,蔡攸才稍稍放心不少,不免心中也想,
这些蛮夷之辈,那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得打,得狠狠的打!
童贯来打,种师道来打,刘延庆来打那个苏武也来打!
小国寡民,不知天高地厚,还敢捉弄天使,当往死里打!打得他们亡国灭种!
如此想得一想,再去想那李乾顺与李察哥跪地痛哭流涕求饶不止的模样,蔡攸心里不免也就舒服多了,今夜许还能好眠。
又想,到时候,一定要下令诸军,不要打杀了那李乾顺与李察哥,要捉到东京去,到时候定要请这两人在东京吃顿好酒宴!
舒坦了,睡觉,却还有梦,好似当真梦到了在东京城里请这二人吃那好酒宴。
第二日,上车再走,蔡攸不免也还催促加快!
有那快马先回,三日就到平戎寨,见得刘光世一通稟报,
刘光世当场就骂:“醃傻屌,出一百里,早说啊,我带大军万余,直接打洪州城就是!”
那骑士也道:“若是不出,怕是那什么大学士要记恨总管啊———
“这般事,奏到枢密院,奏到天子面前,我也有理,就出二十里,如何真能数百骑过境那党项游骑都是瞎子党项洪州城里的铁子岂能没有应对岂能大军不来那我是打啊还是不打啊我拿什么打啊我磨下军汉的命不是命我的命不是命”
刘光世著实血涌上头,真要脑溢血发作了。
“总管,那—那如何回復去”骑士也有差事在身。
“回復什么几日路程不回復,就等著———”刘光世大手一挥,头前蔡攸都说了,
这回他父亲也护不住他这个作威作福之辈。
既然如此,那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