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事还没说完,这不正是萧干步卒赶到,对峙而起吗
便问来:“嗯正是大战呢,后面呢”
耶律大石答一语来:“还没打——
“此言何意”李处温有些没听懂。
耶律大石不犹豫了,说道:“对峙之间,那宋人主帅苏武,忽然请我一敘“”
李处温心中更是复杂,战事没打,见了一面,然后两个领兵之人出现在他面前了,他自也聪慧,无数猜测就起—
耶律大石又嘆息一番,再到:“许相公此时也猜到了许多——
李处温当真点头,就问:“是个什么条件”
耶律大石慢慢来说,时不时也看看李处温的反应,也与萧干对视一二。
说来说去,算是说完了,耶律大石来之前就想定了一个话术,便道:“我二人商议了一番,便是想著先来与李相公商议一二,若是此事可应,那我再去回復,若是此事不可应,我二人便回军中,此时军中已然扎了营寨,虽然深陷重围之中,脱困已然不可,但我等只管死战不退守住营寨,为城防之事多爭取一些时间,也好让李相公在城內从容应对!且看李相公之意”
萧干便也点头:“相公,我二人正是此意。”
李处温眉头深深皱去,一时无语,他想许多事——
便是李处温此时心思已定了,也知道两人既然如此而回,那这两人定然已经就有了一个主意,这主意自不难猜。
那么,接下来要想的就是——身前事,身后名。
也想那史书来载,南附之事,若是大笔一挥,李处温不免就是那史书里的叛贼之辈。
若是想要一个公正之名,让人能共情的定论,那就还得有一番操作。
李处温慢慢来说:“二位既如此来,便也心中有了一些念想,不外乎也是为了大辽国祚,为了燕云百姓,我知此事难定,那苏武之言,自也有其道理,死战,是千古流芳,不战,是家国无奈————我心中一时也难————这般吧,便把京中各衙署里的主官次官都寻来
耶律大石一时心中又忧:“也怕来人太多,人多口杂,难以商定——“
李处温摆摆手:“非也,其实许也不那么难,若是真论定要带军民西去,不免也是当场问得留去之事,如今还能留在京中的,多是忠义之辈,愿走愿留,只管当面论定,皆为家国,你二人与我,都也不曾做错什么,想来眾人都是知晓其中道理的——”
只管这一语说来,耶律大石与萧干二人也是何等聪明之辈岂能不知李处温意思如何
李处温的话术,又岂能不高明已然说出了心中的意思,却又是滴水不漏。
也无妨,耶律大石与萧干二人,自是心中大定,既然李处温的意思已然明显了,耶律大石便道:“那就请相公派人速速去知会诸位相公,速来商议。”
李处温自也起身,出门去派人。
一来一去,飞奔打马,也是许久。
眾多官员才快速聚来,自也是知道有大事商议,而今之局,什么大事,那都是生死存亡,无有一人会去拖沓。
只待眾人到得差不多了,耶律大石又是一番言说。
只待耶律大石说完,场中早已是喻喻一片,交头接耳。
自也有人来问:“相公何意”
问的是李处温,而今,李处温当真是这些人中的代表人物,天子远遁,他不走,岌可危,他一心力挽狂澜,重新理顺朝廷各部,立新军,稳民心,兢兢业业,鞠躬尽。
眾人心中,此时李处温,岂能不是那国之栋樑
李处温自要来说:“不论最后定论如何,这燕京城吶——
说到这里,李处温当真有几滴热泪在脸,便是摇头摆手来:“这燕京城吶,
我是不走了,我生死都在此处了新君是我带著大家立的,短短时日,要有背弃而去,我不去也,我就隨著天子了只管你们寻到西京去,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