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家的,家中守卫与奴僕小廝,都要充招,十充其九,只可留一!”
“遵旨!”李处温面色严肃起来了,那就这么干。
“散了去,时不我待,速速去办!”耶律淳大手一挥李处温便也不等,一礼之后,快步而去,文武百官连忙跟隨,再去枢密院,
而今官员议事,都在枢密院,还留下来的官员,都有了新官职。
只要你能尽心干活,这个是副宰相,那个是枢密副使然后一通安排,赶紧去做。
皇城之內,耶律淳虽然登基了,却也一点都没有登鼎大宝的喜悦,皇城之內,人手都在往外调派,便是那后宫也不必多回了,只管吃住都可以在大殿里。
刚刚被封为德妃的萧普贤女,此时就在天子身边,其祖父与父亲,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昔日都是身居高位,乃至也是领兵之將。
萧普贤女,並非耶律淳的原配,也比五十八岁的耶律淳要小上不少,此时虽然不是皇后之职,但儼然就是皇后之尊。
她在天子耶律淳身边,看著天子皱眉唉声嘆息,只管来说:“陛下放心,我大辽,不会亡,臣妾自幼熟知军伍,也敢百死!”
耶律淳苦笑来:“只有朕来护著爱妃的,哪里有爱妃来护朕的———“
萧普贤女却是一脸严肃:“臣妾小时候,父兄骑马舞弄兵刃,我也常隨在左右!也能舞枪弄棒!”
耶律淳笑著点头:“好好好,只待真有南贼来了,只管让爱妃去迎敌就是!
3
夫妻之间,正也对视,萧普贤女拢著耶律淳的手臂,脸靠在耶律淳的肩膀之上,耶律淳轻轻拍打了几下萧普贤女的肩膀。
说恩爱,也说悲哀城內乱糟糟一团去,到处都是兵丁衙差在奔,四处拢著男丁,一团一团,也在到处奔走。
有人当真要与城池共存亡,有人哭哭啼啼辞別妻小,有人战战兢兢一脸呆愣,也有人贼眉鼠目好似想逃—
也还有人当真躲避过去了充招之事,小心翼翼避开人群,穿墙入院,正在偷盗乃至,奸淫掳掠,都有发生——
忽然,不知哪里传来的喊杀之声,所有人都脚步一止,抬头左右去看,侧耳去听,南边,南边有喊杀—
街面上的军官在大喊:“快,往南边去!”
隨后脚步就奔,身旁的士卒也跟著跑,乃至许多青壮之人,手握刀兵,也跟著去。
只管往南边去,越近,喊杀之声越是真切,当真打起来了。
不在城门那边,就是在城墙某一段处,真有人翻上了城墙,城墙之上甚至都没有多少守卫与反抗。
只看得上墙之人直往城门处奔去。
那最近赶来的辽军,已然大急,军將在喊:“快追上去,万万不能让他们打开了城门!”
城下也在奔,城上也去追。
翻墙上城的人也多,城下四处赶来的人也多,一时间混战不止。
甚至有些难分敌我,便是袭城之人,穿著打扮上,兵刃形制上,乃至说话的口音,都不似南贼。
更也有人往枢密院,往皇城去稟报,飞快在奔。
消息到得枢密院,李处温便是大急:“是郭药师,大石林牙已然与我有过知会,说郭药师投敌了,让我在城內多加小心,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组织人手迎敌,快去稟报陛下!”
便是话语喊著,李处温脚步也在往外奔,当真心急不已,枢密院外,还有一队守卫兵丁,四五百人之多,只管去呼喊。
要说李处温心思之复杂,实在难以言说。
一面与苏武暗通,谋那南附之事,一面又拥戴新天子,此时更是要奋力去迎敌—
但真若去想他心中所想,其实也很简单,並没有什么复杂之处。
凛报之人入得皇城,天子与德妃,都就在大殿之中,只听得焦急稟报。
萧普贤女却是立马站起,当真来说:“陛下,臣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