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压我!”
“不仅我要压你,你家兄长自也还要来压你,二十好几岁的浑汉了,怎能没个妻儿这么下去,你家兄长岂能不忧心旁人看我,只道我不讲义气,只顾著自己成婚娶妻,兄弟孤身一人也不过问,我又如何做人”
苏武是有办法的。
武松闻言果然偃旗息鼓了,又看了看荣,说道:“他家妹子长得颇俊,我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又不是那般公子儒生的风流,她岂能看得上”
“看得上看得上!”荣连连点头。
苏武斜眼看著武松,只看这廝还有什么能耐,除非他敢说一句自己喜欢男的,不然这事,没跑了。
武松自又抓耳挠腮,著实没了气势,慢慢来说:“哥哥,我—我是怕女人,女人麻烦得紧,又要对她好,又要嘘寒问暖,又要教我赚钱財,还要管束来去,一个不好,还要横眉冷对教人受气-我怕得紧,不似男儿,只管凭个本事,来个娇娥,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光受气了。”
“哪里有你说的那般我这不也成婚吗无甚不妥,哪里不妥了哪里受气了”苏武问来。
“哥哥你不懂,成了婚就变了——”武松好似真懂一般,许是他自小混跡街面,真也见识过了。
“休要胡说八道了,就这般定下了,你只当是军令来从,如若不从,砍你狗头掛在旗杆之上!”苏武实在是没办法,烦得紧。
“苦也苦也—”武松苦著脸,又去看荣,只管又道:“你可把我害苦了,我若受了气,我只管寻你去,寻你不甘休,寻你晦气!”
荣也苦笑点头:“行行行,你若受了气,你自寻我要晦气!”
“那可说好!”武松心情好多了,拱手一礼:“哥哥,我自去也,军中可忙得紧。”
“赶紧走!”苏武挥著手去。
只待武松屁顛屁顛一走,苏武立马换了个笑脸对荣,说道:“这二郎啊,
你也知道他秉性,其实呢,他待人从来心善,你家妹子许了他,自是享福得紧,
受不得半点欺辱”
荣点著头:“卑职也是知晓,小妹许了武將军,自是享福,別看武將军大大咧咧模样,他治男儿有的是手段,他治女子,只怕毫无办法—“”
这荣还真是会挑人,已经是看透了,苏武笑来:“只怕到时候苦了你,他若有晦气,只怕真来寻你——
荣苦笑一语:“只管教他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不过——-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