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两人皆亡儿手。且不说远了,就说那西夏党项李元昊又是如何亡的———权柄之下,亲儿子尚且如此—....
“休要胡说八道,出去!”圣公抬手一挥,当真勃然大怒。
祖世远自是战战兢兢退身就走,只是心中並不真的惧怕,他太了解方腊了,
所以才说出这般一番话语来既然方腊知道侄子打的什么主意,那怀疑之心,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火种点一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祖世远是出去了,勃然大怒的方腊,早已没有了勃然大怒的模样,只在皱眉沉思—
城外,清溪之事已然计定,苏武终於心下放鬆不少,带著百十快骑往东而去,去几十里外的建德城。
那里,刘延庆正带著西北各部围困城池,倒也未开打。
只待一日去,入夜就到了建德城外大营。
大帐之內,济济一堂,苏武也显得有些疲累,吃了东西喝了茶水。
苏武开口:“清溪当是要先破,清溪一破,建德当也就撑不住了,接下来要想的是往东去,桐庐城。还有那新城,而今谭稹破了富阳之后,正在围困新城,
桐庐许也不难,却是新城不同,那所谓四大元帅之兵,如今皆聚在新城,事要先议,便说说此事!”
刘延庆脸上就有惊喜,便问:“当真清溪已然要破”
苏武点头:“两三日之事!”
刘延庆大喜:“苏將军既是如此之言,那定然不假,哈哈—
再看满座,皆是一片欢喜,正是一筹莫展,都想著这般攻坚爬墙,怕又是损失惨重,大家的老底子其实都不多,自也不是怯战,就是不免伤感,苏武带来的这个消息,著实太好太好。
不必损失惨重,再好不过。
苏武又道:“嗯,此来,便是还要调拨个七八千人往清溪去,既然清溪要破,就要把方腊堵截住,万万不能让城內之人还有逃脱,如此,反倒建德这边越发捉襟见肘,诸位辛苦!”
刘延庆立马就答:“这有何难,苏將军为主帅也,只要能胜,怎么调拨都不在话下,至於建德这边,壕沟拒马早已齐备,围困不难,定不会让贼人有机可乘。”
苏武点著头:“好,那就议一下新城之事。”
刘延庆只管来答:“將军来此,必是已有定计,只管先听將军所言,再来商议。”
“也好!”苏武点头,起身走到舆图之前,开始指点:“清溪之处,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