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的两个人,其中之一用华国语言对着门口的保镖说:“你们把门看好了,我陪龟田先出去玩一会儿。”
保镖点头:“知道了,先生。”
还在房顶里面窝着的云弘深,又等了一会儿以后,确认那些人暂时不会回来。
他偷偷的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通风口,悄无声息的从房顶上下来了。
因为,他们出门的时候,公文包并没有被带走。
云弘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迷你小相机,打开包间里放置的三个公文包。
云弘深把里面所有的资料,全部拍了下来以后。
迅的把包房里所有的一切,全部恢复原样,清理掉自己进来过的痕迹。
又顺着房顶,回到了刚才进来的地方。
张不逊细心的,把云弘深身上蹭到的灰尘,全部用手帕清理了一遍。
云弘深站在那里,任由张不逊为自己打理。
确认没有明显的破绽以后,两个人迅的离开了。
他们这次再回到楼梯间的时候,刚才那两个保镖已经不在了。
应该是和那些人一起去了舞池那里,继续保护他们了。
他俩迅的,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刚才订的那个包房里以后。
门口的服务生把门帮他们关好,悄无声息的也离开了这里。
这个服务生刚刚回到操作间没多久,就被另外的三个服务生围住了。
有个人毫不避讳的问他:“人家小两口在里面亲热,你在外面给他们看门。
这么大的牺牲,他们给了你多少小费呀?”
另外一个人调侃:“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做牺牲呢?他在外面听人家的活春宫,不知道有多兴奋呐!”
第三个人说:“这些都是虚的,又不是自己真刀实枪的去干。
还是把钱拿到手里,才是最实在的!”
这个被围在中间的服务生,红着耳朵声音小小的说:“那位先生,出手,很大方。
他,他给了我五块钱呢!”
他一边说,一边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被他捏的有些皱的钱币。
这是张不逊早就塞给他的,他们做事一向有始有终,不留破绽。
五块钱在如今这个年代里,购买力是相当的惊人的。
这个服务生如果拿着这五块钱去买糙米的话,能够买六十多斤。
另外三个人听到这个数字以后,顿时都羡慕嫉妒恨起来。
他们再次开口说话,就变得有些酸了:“哎呦,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个财运呢?”
“就是,你今天挣了这么多钱,请哥几个喝一杯吧。”
“咱们这么多人里面,就没有谁一次性收过这么多小费的。”
这个服务生继续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我,我很感谢那位先生,正好,我,我娘在家等着钱,看病抓药呢。
以后,以后再遇到这么大方的先生,我,我一定请你们喝酒。”
他们都知道,这个小子是个学生。
家里还有一个,常年生病需要吃药的老娘。
能在这里做服务生的,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他们酸归酸,也知道人家等着这钱救命。
酸了几句以后,也就散开去做事情了。
回到包房里面的张不逊,迅的套上了自己的外套。
然后就在门口处,观察着走廊上的情况。
幸好,刚才云弘深没有把自己的妆容搞花。
他现在只需要迅的穿好衣服,戴上假。
就可以和张不逊两人,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云弘深知道,自己的假才是最难搞定的。
所以,他只是胡乱的穿好了裙子和上衣,就开始整理他的假。
刚刚整理好头,还有裙子。
那件上衣的盘扣也只寄了两个的时候,张不逊突然开口说话了:“刚才拦住咱们说话的那两个保镖,正在检查包房。”
云弘深一扣子的手都停顿了,他有些茫然的问张不逊:“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