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和部队里面用的。
这些东西,也是刚找到一两天而已。
下面的士兵平日里的吃喝比这差远了,他们也从来都不抱怨。”
张庆萍:“他们能和我比吗?我可是大帅的亲妹妹!
你看看别人家的师长是怎么做的,不说是天天喝西餐和红酒,最起码饭菜都做的非常精致可口。
你再看看你,你一个师长和底下大头兵有什么区别?”
张不逊:“我们从认识的第一天我就是这个样子,你忘记了吗?”
张庆萍:“那个时候,你只是一个刚刚从穷学生,变成大头兵的张不逊而已。
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师长了好不好?我大哥现在还是大帅!
你如果还是继续这个样子,那我的脸往哪搁呀?”
张不逊:“那我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呢?”
张庆萍:“我大哥是大帅,你作为他未来的妹夫和兄弟,自然不需要上下钻营。
可是,你最起码把我们的生活安排好吧。
这个家里要重新装修一下,我有可能会时不时的开一场舞会和宴会。
还有,你们记得把厨子换了,我喜欢吃西餐。
还有那些留声机呀,麻将牌,咖啡什么的也都给我准备好。
最重要的是,外面的院子里为什么种的都是菜呢?你也记得找人都给我拔了,我喜欢红玫瑰或者是郁金香这样艳丽的花朵。”
张庆萍说到这里以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试图再挑一点毛病出来。
她完全不顾张不逊和窦诚,此时已经开始维持不住的脸色。
张庆萍来回看了几圈之后,终于让她现了新的需要整改的地方:“还有,记得把这府里的下人们都给我换了。
你看看你现的这些人,全部都是些残废,一个个还长的一个五大三粗的。
要是我请客人来的话,我丢不丢人?”
窦诚这下子是真的忍不住了:“大小姐,这些残废可都是这么多年,跟着大帅和师座四处打仗留下来的残疾。
你让师座把他们赶出去,那么他们该怎么生活呢?”
张庆萍:“给他们一些钱不就好了!
他们又不是给我打仗受的伤,也不是我让他们来当兵打仗的。
再说了,我们也给他们军饷了呀。”
张不逊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碗筷,擦了一下嘴以后站起来。
他声不大,却坚定的说了一句:“你刚才的这些建议,等回去的时候问一下大帅吧。
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再谈!”
张庆萍:“张不逊你是什么意思?我在谈你和我未来的生活,关我大哥什么事?你要是不愿意你就明说,何必拉我哥出来做挡箭牌。
我哥上次宣布我们婚期的时候,我就不愿意。
跟你们这种大佬粗过日子有什么好的,你们是会甜言蜜语的哄人,还是会陪我吃西餐喝咖啡,陪我去跳舞。”
张不逊:“我的身份,不允许我陪着你做那些事情。”
张庆萍:“你有多高贵,不就是个破师长嘛。
就你现在这个师长,还是我大哥给你封的。
要不是你的职位太低了,和我结婚的时候我脸上不好看。
你以为就你这个师长,是这么这么容易到手的吗?我大哥都陪我看过两场电影了,你一次都没有陪过我。
我想出去吃西餐,喝红酒。
还需要我去找别人来陪我,我要你这个丈夫有什么用?”
窦诚:“师座这么多年,为了大帅南征北战,不知道受了多少次伤。
就是师长这个职位,我们都嫌低。
也就是你大哥是大帅,我们才没有计较。
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我们被施舍才有如今的地位呢?这是不是就是大帅的意思?”
张庆萍:“那是我哥愿意用你们,你们才有如今的地位。
天底下会打仗的人多了,又不是只有他张不逊才有这个本事。”
这次窦诚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