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花君,拖着无力的四肢,应对最后的两位对手。
他趴在地上,不管地上的脏,直接啃着撒在地上的丹药,也没有管什么作用,直接就是一口吞拌着泥沙。
陈花君心中一安,丹药与灵药的药力瞬间在体内化开,虽无法立刻恢复修为,却缓解了部分剧痛,让恢复了些许力气。
手腕脚腕使不上劲,手指彻底失去了知觉,只能依靠四肢挪动,用嘴叼起剑。
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位大汉,膝盖相当于腿。
咬紧离火剑,身形如灵蛇般在狭小的囚室中穿梭——尽管此刻的修为与两个大汉相差甚远,但几年的战斗记忆早已刻入骨髓,如何利用地形、如何寻找破绽、如何一击致命,都了如指掌。
弯曲着身体,避开长刀的劈砍,趁着一个大汉换气的间隙,剑尖一挑,精准地刺穿了他的腹部,在倒下的瞬间刺向喉咙。
另一个大汉见状,攻势愈发凶狠,长刀舞得密不透风。
陈花君却不慌不忙,矮小的身体变幻莫测,突然矮身滑到他的脚边,长剑向上一撩,直接划破了他的大腿动脉。
大汉惨叫着倒地,陈花君上前一步,对准他的喉咙,死死咬着剑,补上一剑,彻底了结了他的性命。
囚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陈花君粗重的喘息声。
拄着离火剑,缓缓站直身体,脸上、身上沾满了鲜血,模样狰狞,眼神却异常明亮。
看着地上三具冰冷的尸体,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我……我赢了。”
若是当年的他,在这样的绝境下,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最终死在欧阳涛峰的拳头之下。
可现在,他变了。“人要狠,才有活下来的资格。”他低声喃喃。
下一秒,骤然迸发的荧光如破晓惊雷般炸开,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陈花君的视野。
下意识地死死紧闭双眼,浑身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忘了调匀——那光芒太过炽烈,仿佛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能,暖融融地包裹着他,却又不带半分灼痛,反倒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
光能褪去的速度比出现时更缓,暖意渐消,眼前的亮泽也慢慢沉淀为柔和的微光。陈花君睫毛轻颤,带着几分茫然与忐忑,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双手。
原本布满划痕、沾着干涸血迹的掌心,此刻竟莹白如玉,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连之前被碎石划破的指腹都完好无损。
猛地低头看向双腿,裤管干净平整,哪里还有半分被藤蔓缠绕、被尖石划伤的狼狈?
再抬手抚上脸颊,触感清爽,抬手拨了拨头发,发丝柔顺亮泽,束得整整齐齐,与刚踏入秘境时别无二致。
身上原本沾满血污、撕裂破损的衣袍,也恢复了最初的整洁挺括,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我的身体……恢复如初了?”
陈花君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活动了一下四肢,筋骨舒展,之前激战留下的酸痛与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浑身充满了久违的轻盈感。“可这里是……”
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心脏骤然一缩。
熟悉的秘境空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开阔无垠的景象——脚下是坚实的土地,带着咸湿气息的海风迎面吹拂。
远处是茫茫无际的大洋,湛蓝的海水与天际线连成一片,翻涌的浪花拍打着岸边,溅起细碎的白沫。
视线所及,大地荒芜,除了零星的乱石和干枯的杂草,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更没有了之前那道被硬生生挖开的、通往秘境深处的洞口。
“我回到岛上了?”
陈花君心头疑窦丛生,“这又是什么考验?方才明明还在秘境之中,怎么会突然回到这里?”
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脚步落地沉稳,体内原本被秘境禁制压制、消耗殆尽的灵力,此刻竟如奔腾的江河般在经脉中畅快流转,丹田内的修为不仅尽数回归,甚至比巅峰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