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复杂情绪……有感激,有动容,有隐隐的不安,也有一种奇异的、因为深爱着同一个男人而被联结在一起的微妙同盟感。
她们站起身,一左一右,自然而然地走在佳宁身边。
三位风采各异、却同样出色的女性,在这光影浮动的名利场中,构成了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
外人只看到她们之间的和谐与美丽,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在这和光同尘的表象之下,涌动着的是怎样复杂而深沉的情感暗流。
这场宴会,于她们而言,早已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社交,更像是一次无声的交流,一次对彼此存在和位置的试探与确认,也为未来某种更为复杂的、共享的“家庭”模式,埋下了一颗沉默而坚韧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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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的深谈不知持续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早已彻底黑透,原本稀疏的星月也被不知何时汇聚的浓云彻底吞没。
当第一滴雨点沉重地敲击在茶馆庭院芭蕉叶上,发出“啪”的脆响时,紧接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便连成了一片,很快演变成一场瓢泼大雨,密集的雨帘冲刷着玻璃窗,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下雨了?”
叙白从半梦半醒的瘫坐状态中抬起头,望向窗外,“还挺大。”
砚修打着哈欠,瞟了眼窗外,慵懒地说:“这雨可能就一阵,过会就停了。”
徐瑞乐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窗外丝毫没有减弱趋势的雨势,开口道:“不早了,我姐她们那边宴会应该也快结束了。”
正说着,星阔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三人小群发来的消息,还是诺澜发的。
【星星,下雨了,我们这边快结束了。】
后面跟了一个小猫探头的小表情。
几乎是同时,瑞乐的手机也响了,他看了一眼,对星阔说:“我姐发的,问我们还在不在砚修这,雨好像不小。”
星阔先是拿起手机回复着信息。
【位置发我,我和瑞乐现在过去。】
星阔收起手机,转头对砚修和叙白说:“我跟瑞乐就先回去了,顺道去接一下她们。”
“叙白,你怎么说?”
说着,星阔用手背拍了下叙白的手臂。
叙白摆摆手:“你们先回吧,我再蹭老赵一泡茶,晚点再让他开车送我回去。”
赵砚修点了点头:“可以,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你们路上小心,地面滑,开车慢点。”
说着,赵砚修站起身,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把雨伞,递给两人。
瑞乐接过雨伞,向赵砚修和叙白道别后,与星阔一同离开了茶馆。
星阔和瑞乐穿上外套,撑起雨伞,走出茶馆。
冰冷的雨丝夹杂着深秋的凉风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残存的睡意,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巷子里的石板路在雨水的冲刷下泛着湿滑的光泽。
星阔的车就停在巷口不远处。
瑞乐把星阔送到驾驶位后,撑着伞,熟练地拉开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车内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凄风冷雨形成鲜明对比。
星阔启动车子,雨刮器规律地摆动,刮开前挡风玻璃上的水幕。
他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城市的霓虹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车厢内很安静,只有雨点砸落在车顶和车窗上的噼啪声,以及引擎低沉的轰鸣,还有那悠扬的车载音乐。
“其实我怕你,总夸奖高估我坚忍,
其实更怕你,只懂得欣赏我品行,
无人及我用字绝,重拾了你信心,
无人问我可甘心,演这伟大化身,
其实我想间中崩溃,脆弱如恋人,
垂在你两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
瑞乐眼神放空地直视着前方,忽然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却清晰地传入星阔耳中。
“星阔,我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