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面前的杯子,也不知是诺澜还是羽墨的,自然地喝了一口。
“所以我们感觉时间有点晚了,就会找个路人问一下。”
张伟将背后的靠枕拿了出来,抱在怀里,补充道。
“不过有时候也总会因为不小心超出时间挨骂,后来院长知道我们摆摊的事,规定晚上10点必须回来,这才同意我们继续摆摊。”
众人心照不宣地悄悄对视了一眼,显然都注意到了星阔刚才拿杯子喝水的自然举动。
一菲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地问:“你们后来应该也会超过规定时间吧?”
星阔缓缓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对,因为没有手表,有时候问人,他们还会故意给你不准的时间。”
张伟听了,思绪也飘回过去,感慨万千。虽然也遇到过好心人,但故意使坏的真不少,要么多说几十分钟让他们着急,要么少说几十分钟让他们被院长责罚。
张伟揉了揉还在跳动的眼皮,语气中带着些许气愤说道:“后来,星阔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了一个镜片破了、根本不能戴的手表。虽然破,但至少能看时间了!这才让我们不用每天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问人时间了。”
“可惜的是,那手表后来被个熊孩子故意摔到地上,彻底不能用了...”
说到最后,张伟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还记得那熊孩子的父母态度特别恶劣,尽管他壮着胆子和他们理论,但他们依旧毫不在意,甚至还准备找城管去举报他们。
星阔下意识地低头,默默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块如今价值不菲的手表,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当时的星阔见他们衣着不凡,不想给院长他们添麻烦,只能咽下了这口气。
众人听到这里,眼神都变得异常复杂,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星阔的手腕上。
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星阔腕上那块表的意义,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沉重得多。它不仅仅是用第一桶金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还承载着过往的屈辱。
男人最丢脸的三件事,甩钢笔,推汽车,还有...摇手表。
更何况星阔的那块表是捡来的,又被恶意毁掉。
羽墨和诺澜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们仿佛看到了那个瘦小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焦急地询问时间却屡遭戏弄;看到他如获至宝地捡起那块破表时的欣喜;更看到他面对熊孩子恶意摔表、面对对方父母蛮横态度时,那强忍下的屈辱和无奈。
一股强烈的酸楚和心疼瞬间淹没了她们。
星阔见状,却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神情自若,仿佛张伟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
他抽了两张纸巾,动作轻柔,分别擦拭着她们眼角滑落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安抚。
“轻舟已过万重山。”
诺澜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地、无比珍重地覆盖在星阔戴着表的手腕上,仿佛想用自己的温度去抚平那段冰冷记忆留下的伤痕,她柔声却坚定地说:“以后…我给你买更好的…”
羽墨此时也伸出手,坚定地覆盖在诺澜的手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星阔:“还有我……”
三只手叠在一起,无声地传递着温暖和支持。
……
张伟揉了揉眼皮,甚至闭上了左眼。星阔注意到他的异样,也不想让气氛继续沉浸在过去的沉重里,便主动开口转移话题:“张伟,你眼睛怎么了?”
张伟捂着一只眼睛,有些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从刚才开始,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不曾想子乔听到后,异常兴奋地来到张伟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煞有其事的说。
“看!张伟的眼皮也跳了,说明我们今晚的桃花运非常旺!”
曾小贤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反驳道:“眼皮跳说明他眼睑痉挛,哪有艳遇啊?”
说罢,曾小贤还环顾一周,将一只手搭在一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