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两人身上略显残破的法袍,公孙离作出推测。
罗珪对这些不感兴趣,抬手就要摄来两人身边储物袋,看看其中有无自身需要的丹药、古宝等。
只是他方自出手,却被公孙离径自打断。
当着两人的面,公孙离恭敬磕完三个响头,然后又自敬上三炷清香。
“某家得了水云一脉的传承,这两位也算是门中前辈。
待会儿出去后,最好能简单收殓安葬。
希望两位道友不会觉得在下多事吧。”
对于他的这番解释,谢端阳耸耸肩表示理解。
虽没有如其这般,但也跟着拱手敬上支香。
话说回来,这位云水殿的殿主,似乎是习练过什么锻体功法。
已经过去不知多少年月,但骨骼仍能看到隐约带有丝琉璃光泽,殊为不凡。
也不知道,其中是否能翻到其修习功诀。
看着摆在面前一字排开的五只储物袋,谢端阳心中暗自念道。
五只储物袋,足有三只被下了禁制。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摇摇欲坠。
三人法力只是一运,便自将其冲刷开来。
灵石、矿材……
公孙离对这些看也不看,一把抓住副仿佛白玉轴头的画轴,放声大笑。
哪怕过去无数岁月,此物仍是流溢着五彩光华,在一众道书秘笈玉简中最为显眼。
不消说,那就是孜孜以求的“水云身”了。
得了此法,补全了道法中的不足,元婴都不是没有可能。
如其这般,已经算是很有自制力了。
将画轴收入储物袋中,公孙离身子飘掠至一侧。
将那些道书玉简,及储物袋中其它物事悉数留给两人,显然是遵守进来之前的约定。
与其类似,罗珪只是盯着瓶瓶罐罐这些最有可能收纳丹药的物事去翻找,对其它灵石、法器什么的看也不看。
只是当初云水殿主及其道侣,乃是负伤后败退至此,之后又不知过去多久。
疗伤恢复类的丹药,自是早已消耗的差不多。
但凡剩下的,也都是些看不上的低阶灵丹。
而且这些寻常丹药保存不善,药性基本也已流失殆尽。
最多被丹道大师得了,拿去分析下古时的丹方及祭炼手法。
翻翻找找,才不过寻出三枚最有可能是“玄螭真离丹”的丹药。
“看来我这次寻两位道友做为同伴是做对了,果然是有着鸿运在身。”
公孙离轻咦一声,点中那个盛有鸦青色丹丸的水精瓶。
其意,再明显也不过。
“不过,运气还是不够好啊。”
谢端阳心中暗自感叹声,自己与罗珪两个人,但是玄螭真离丹却是仅有一枚。
某种程度上,比起一枚都没有还要来得尴尬。
其实,以他在丹道上的见识,在公孙离开口前,就已经第一眼识别出来。
罗珪先是一喜,然后迅速想到什么。
左手紧紧攥住水精瓶,这才抬头看向谢端阳,挤出笑意。
“张师弟,你悟性超群,年纪轻轻就已结丹,师父他老人家都开口称赞过。
今后前途远大,将来元婴都是大有指望。
师兄却是资质鲁钝,蹉跎了百年,未有丝毫长进……”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意思却是只有一个。
无非是希望谢端阳,将这枚玄螭真离丹让给自己。
说话同时,他那只空闲左手,亦是借着宽大袍袖作为遮掩,抓住了本命法宝流金火铃。
若是这位便宜师弟坚持不退让,就要做最坏打算了。
当然,这只能是最后的选择。
在其心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