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鞑靼可汗眉头紧蹙、满脸愁容之际,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如疾风般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戊烷达甫一踏进大帐,便扯开嗓子大声说道:“父汗,您找我?”
鞑靼可汗听到声音,这才缓缓抬头,望向来人。待见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儿子,脸上的愁容才稍稍舒展了一些。眼见对方身上沾满了草木,鞑靼可汗关切地问道:“戊烷达,你莫不是又去摔跤了?”
戊烷达望着自己的父汗,脸上绽放出憨厚的笑容,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不过是和咱们的勇士切磋了一下摔跤技艺,顺便与他们比划比划,锻炼一下他们的气力。他们的力气都远不如我,如此一来,咱们南下岂不是更难抓到那些汉人了?有了力气,或许到时就能多抓些汉人女子回来。”
鞑靼可汗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一脸愁容,语重心长地说道:“戊烷达,你日后可是要接替我位置的人,切不可如此莽撞。那些事情自会有其他人去做,你所需要做的,是统揽全局,治理好我们鞑靼草原。”
戊烷达被自己的父亲斥责,却没有丝毫的辩驳。只是嘿嘿笑着,也不做任何解释。
鞑靼可汗见儿子这般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后沉思片刻,满脸愁容地取出自己的信物,递给自己的儿子。
鞑靼可汗做完这一切,这才开口说道:“戊烷达,我打算让你带领一队人马,即刻启程,返回鞑靼草原的王庭!”
原本还在嘿嘿傻笑的戊烷达,听到父汗的话语,一时间如遭雷击,呆若木鸡,抬头满脸狐疑地望向自己的父汗。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父汗,您这是何意?难道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您为何要赶我走!”
鞑靼可汗凝视着自己的儿子,面色凝重,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缓缓说道:“戊烷达,我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我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你若能回去,我也能稍感安心。”
戊烷达看着自己父汗的神情,心中却不以为意。他只觉得父汗是胆小如鼠、懦弱无能之辈,但嘴上并未说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狡辩之意。
戊烷达还是开了口:“父汗,要不我们南下,抓些汉人之后再回去如何?您也知道,汉人的女人肌肤如雪,白嫩如玉,而且温顺乖巧!”
鞑靼可汗却猛地瞪着自己的儿子,目光如炬,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脸严肃地说道:“戊烷达,我命令你,立刻返回王廷,你难道听不懂吗?”
看着父皇怒发冲冠的样子,戊烷达却依然说道:“父汗,此刻天色已如墨染,漆黑一片,要不我明日一早便启程如何?”
鞑靼可汗望着外边已然漆黑如墨的天色,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狼嚎,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犹如惊涛骇浪般汹涌。然而,他也深知此时让儿子离开确实不安全。
最终,鞑靼可汗那让儿子离开的话语,如鲠在喉,难以吐出。许久,他才一脸认真地说道:“戊烷达,你务必记住,明日天一亮,你就必须离开,返回鞑靼王庭。”
戊烷达在听到父汗的话语后,也满脸憨态可掬地笑着保证了一番。最后,还是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喊,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了王帐。
最后的王帐里,只剩下了鞑靼可汗一人。他望着空荡荡的王帐,心中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难以入眠。心神的不安,犹如挥之不去的阴霾,笼罩着他。这一夜,鞑靼可汗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最后,当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实在支撑不住,这才和衣躺在榻上,稍稍眯了一会儿。然而,短短时间内,他的梦中始终有一个身影在追逐着他,挥刀砍向他,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另一边的何玉柱,时针刚过两点。他的双眼犹如被惊扰的蛰虫,突然睁了开来,接着身体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托起,慢慢坐了起来。
看着大帐中其他人,宛如沉睡的羔羊,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何玉柱却没有丝毫惊扰,他如同轻盈的蝴蝶,飘然而出,来到外边打来清澈的泉水,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