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着的朱由检,如同一座山岳般,死死地盯着已经服软的何雨柱。然而,他那冰冷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语气坚定得仿佛钢铁铸就,说道:“怎么,刚刚的人,不还要拔出你那什么手枪要杀了我吗?怎么现在不敢了?”
看着还在无理取闹的朱由检,何玉柱无奈地用手掐着自己的眉心,仿佛那是他心中无尽烦恼的源头。他对着自己的人挥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我自己来处理就行。”
跟随着何雨柱的几人,原本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该退出去。然而,当他们看到自己大人那阴沉的脸色时,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们深知自己总督的能力,就如同那汹涌澎湃的海浪,无人可挡。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退出了会客室。房间里只剩下了何玉柱和对方的人,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还在叫嚣着的朱由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咆哮着想要扑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杀意,仿佛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然而,就在他即将开口下令的瞬间,一个身影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是他的女儿,正对着他轻轻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和恐惧,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这时的朱由检,心中猛地一震,如醍醐灌顶般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对方敢让自己的人出去,必定是有着十足的自信,或者是有着绝对的把握能够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想通这一切,朱由检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后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冷着脸,对着自己的侍卫说道:“你们也出去吧!去外面等候,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
朱由检带来的几个侍卫,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面露担忧地看了朱由检一眼。最后,他们的眼神仿佛化作了两把利剑,狠狠地瞪了坐在那里的何玉柱一眼。这才如蜗牛般,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如青松般挺立的朱由检,以及一脸忧心如焚的长平公主。坐在那里揉着眉心的何雨柱,宛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还有两个站在一旁的王承恩和魏忠贤,两位太监,犹如两座雕塑,一动不动。
朱由检看到站在两边的王成恩,以及魏忠贤后,直接不耐烦地摆摆手,大声呵斥道:“你们俩也出去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听到这话的魏忠贤,如受惊的兔子般,赶忙弯腰鞠躬。然后,他迈着小碎步,如疾风般快速退出了会客室。
反而是一旁的王承恩,一脸担忧地看向朱由检,又看了看坐在那里,掐着眉心的何玉柱。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张口说道:“万岁爷,要不就让奴才在这里伺候着您吧!”
朱由检听到王承恩的这话,心里明白对方是担忧自己。但他还是怒目圆睁,如雷霆般大声训斥道:“怎么,朕的话不管用了?还是说,朕已经没有权力指挥不动你了?”
站在一旁,本来还不愿离去的王承恩,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般,再也不敢说什么。他连连恕罪,然后如退潮般,倒退着出了会客室。
就在路过何玉柱身边的同时,王承恩还不忘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了何玉柱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敢动陛下一根汗毛,我就和你拼命!”
一旁的长平公主,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站起身来。她的脸上写满了乖巧,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准备退出会客室。
然而,朱由检却如同一堵坚固的城墙,拦住了她的去路。他的语气,仿佛春日里的微风,略有缓和地开口说道:“长平,你留下吧!”
听到这话的长平公主,原本挺直的身躯,如被风吹倒的稻穗般,再次退回了自己刚刚坐过的位置,乖乖地坐好。她开始展现出自己作为一名公主的礼仪,犹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目不斜视,大大方方地坐在那里。
就这样,朱由检如鹰隼般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