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面前的朱由检,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俯瞰着跪在自己脚下如蝼蚁般的魏忠贤。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说道:“你这魏先生,还是赶紧起来吧!我可受不起,你这位大老师的一跪。”
跪在地上的魏忠贤,头如捣蒜般连连叩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他的语气愈发恭敬,犹如那卑微到尘埃里的蝼蚁,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还请万岁爷息怒!”
看到魏忠贤的态度,朱由检摆了摆手,如同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他让一旁的其他人如潮水般退下,随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朱由检,以及站在一旁如傲雪寒梅般的长平公主。还有便是那如丧家之犬般跪在地上的魏忠贤。就连王承恩,也被朱由检一个如利剑般的眼神,吓得乖乖地出了房间,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站着。
看到其他人都退出了房间,朱由检这才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寒霜般冰冷,死死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魏忠贤,语气森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说道:“抬起头,来看着朕!”
趴在地上的魏忠贤,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看到魏忠贤的态度,朱由检心中虽然暗自满意,但脸上依然如千年寒冰般毫无表情,语气更是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说道:“怎么,现在朕的话不好使了!”
听到这话的魏忠贤,如蒙大赦,嘴上不停地说着:“多谢万岁爷,多谢万岁爷。”
说完这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却依旧跪在地上。他整个人就这样,如那仰望太阳的向日葵,昂头仰望着面前的皇帝。
看到魏忠贤抬起头来,朱由检怒发冲冠,飞起一脚踹了过去。魏忠贤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地上翻滚了两圈。
地上狼狈不堪的魏忠贤,好不容易稳住身体。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连滚带爬地再次来到了朱由检的面前。语气颤抖得仿佛风中残烛,说道:“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还请万岁爷保重龙体!”
看着面前如狗皮膏药般紧贴自己的魏忠贤,朱由检气得七窍生烟,再次飞起一脚,把魏忠贤踹得如陀螺般旋转了起来。
看着坐在地上如丧家之犬般的魏忠贤,朱由检满脸怒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让我息怒!你说我怎么息怒?你看看陕西的惨状,你告诉朕,朕如何能息怒?有这样的陕西,朕还能安安稳稳地睡觉吗?”
魏忠贤如烂泥般瘫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朱由检,脸上写满了惊恐,结结巴巴地说道:“万岁爷放心,当初奴才把官卖给何雨柱总督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地答应过奴才,只要奴才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对不会反对大明朝廷!”
听到这话的朱由检,心中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他的脸上依然布满了寒霜,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你这是在要挟朕,是说朕不该杀了你这个狗奴才!”
魏忠贤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还请万岁爷息怒,万岁爷保重龙体!当初奴才在卖官的时候,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谁能想到,当初的何玉柱,他竟然一口答应了。他给奴才的承诺,就是只要奴才还活着一天,他就不会反对大明,更不会反对大明朝的朝廷。”
听到这话的朱由检,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再次爬到自己面前的魏忠贤,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抬起脚,再次踹了过去,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吼道:“怎么,你还有脸在朕面前提起你当初卖官的丑事!若不是你把这陕西总督的位置给卖了,朕怎会落得如此被动的境地!”
被踹了一脚的魏忠贤,像只被打怕了的狗,哆哆嗦嗦地再次爬回朱由检的脚下。他满脸委屈,那神情仿佛能拧出水来,带着哭腔说道:“万岁爷息怒啊,万岁爷息怒。当初,当初万岁爷,当初天启万岁在世时,由于到处都缺钱。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奴才只能卖掉这个总督的位置,好用来填补军队的军饷,发给部队,让他们能够抵御外族啊!”
朱由检听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