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话刚出口,高育良便迫不及待地打断:“公子,且慢!我建议公子,你多带些人过去!”
闻听此言,何玉柱兴致盎然,满脸好奇地问道:“高老师,这里面莫非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高育良颔首轻点,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段时间我让高启强,在京城刺探了一番,这几年陕西的状况。前两天高启强告诉我一个消息,说陕西的总督或者巡抚,在这短短五年的时间,竟然就死了八人。这其中还不包括,被魏忠贤罢免的三个布政使。如今陕西最大的掌权者,便是按察使和指挥使。
据说都指挥使是当地的豪强扶植起来的,而按察使是东林党的人。由于布政使是魏忠贤的人,好几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亡或者失踪。”
听到高育良的话,何玉柱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他喜笑颜开地说道:“看来陕西这潭水,深不可测呐!我当初还天真地以为魏忠贤那老东西良心发现了,我要一个布政司,他给我一个巡抚,最后又加了一个总督的官职。没想到他是给了我一块,他啃不动的硬骨头,让咱们来啃啊!”
高育良也是笑容可掬地说道:“公子,也就只有你会说魏忠贤心善,你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谁会说魏忠贤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众人对他皆是恨之入骨,巴不得食其肉,饮其血。魏忠贤这是觉得陕西难以掌控,所以才把这块硬骨头扔给咱们,让咱们去啃一啃。”
何玉柱面不改色,笑容依旧,侃侃而谈:“人家既然把这块硬骨头丢出来了,那咱们就得稳稳接住。不仅要接住,还要将其咬碎,熬成汤一饮而尽。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吞不下一个陕西!”
高玉良推了推眼镜,一脸肃穆,郑重其事地说道:“所以,我才说,要让公子多带些人过去。”说着,他便将陕西的地图铺在地上。
然后,他指着地图,娓娓道来:“实际上,陕西行都司和陕西本是两个地方。只是近年来,由于陕西行都司遭外族入侵,这才与陕西合二为一。陕西下辖有八个府,十四卫,三个所。”
听到高玉良的讲述,何玉柱惊讶得合不拢嘴,惊叹道:“我真没想到陕西竟然如此辽阔!我还以为,它和咱们现实中的一个省一般大小呢!”
看到何玉柱如此惊讶,高育良继续说道:“公子,整个陕西看似广袤无垠,实则不然。我已让高启强去打探过了,如今能剩下八府,九卫,一所就已经很不错了!”
听完高育良的讲述,何玉柱低头凝视着面前的地图,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语气坚定地说道:“别人的事,我既不想管,也管不着。既然我来了,属于我的,我定要夺回;不属于我的,我也要设法夺回来!否则,我岂不是白跑这一趟了?”
其他几人听到何玉柱的这番话,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最后,高育良看向何玉柱,发问道:“不知公子对这些地方有何见解?我们应当施行何种政策?还有,对于当地的官员和豪强,公子打算如何处置?”
听闻高玉良的问询,何玉柱并未即刻表达自己的见解。他先是抬头凝视高育良,而后开口问道:“不知高老师,您对此有何高见?”
高育良见何玉柱询问自己,沉思片刻后,方才开口说道:“我依旧建议采用老方法,我们可以拉拢一批,打击一批,安抚一批。如此,方能迅速稳定整个陕西!”
坐在一旁的何玉柱,闻得高玉良所言。其面上虽未显露丝毫波澜,然心中却对对方的看法略有微词。
何玉柱略作思考,旋即转头看向祁同伟和孙连成二人。开口问道:“不知你二人,对此有何看法?亦或有何个人之见!”
祁同伟和孙连城二人,相视一眼。最终,祁同伟率先开口说道:“我对老师的看法稍有异议!既然对方仅用五年时间,便能斩杀八位巡抚和总督。且将数位布政使,也拉下马来。我觉得此类人等,拉拢一批怕是难以撼动,唯有全盘推倒重建方可!”
闻得祁同伟那充满杀意的话语,何玉柱依旧缄默不语。他只是凝视着坐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