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诞生,星系之间天然留存著一定距离;眾多星系匯聚组合,形成了“星域”,而星域与星域之间的间隔更为辽阔;至於星区与星区,其距离更是大得惊人。
像人类疆域与其他疆域之间,更是横亘著广无垠、漆黑死寂的虚无地带。
宇宙中,甚至存在著直径达数亿光年乃至数十亿光年的虚无之地,完完全全被黑暗笼罩,静謐得令人心生寒意。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的虚无之地,却突兀地嘉立著一座座精美绝伦的庭院与宫殿。
其中一座庭院內,一位身形巍峨、气势不凡的老者正满脸寒霜,目光如炬地俯视著面前的焱神族青年,声音冷冽得仿佛能冻结虚空:“曹本祁,你实在太让我失望透顶!北囚狱主一世英名,竟被你一朝尽毁!”
老者回想起曹本祁顶著北囚狱主的身份所做之事,只觉顏面无光,羞耻之感涌上心头。
一个公认实力偏弱的宇宙之主都拿不下,还被北疆联盟的几个宇宙之主追得如同丧家之犬,在宇宙中四处逃窜,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要知道,他才刚刚將北因狱主的身份传承给曹本祁,且不久之前自己还以这个身份行事,多少对“北囚狱主”这个身份有了些代入感,如今却被曹本祁这徒弟搞得老脸丟尽,他不禁暗自思,往后再收徒弟,都不好意思再以“北囚狱主”的身份外出闯荡了。
“老师,您对我的要求实在太高了。我才刚刚突破成为宇宙尊者,您就即刻要求我去击杀宇宙之主——”曹本祁小声嘟囊著,语气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我难道没给你机会吗我还给了你十个顶尖宇宙霸主的名额!若自觉没把握击杀宇宙之主,为何不去找那些顶尖宇宙霸主下手”坐山客怒目圆睁,厉声斥责道。
他当初精心偽装北囚狱主行事隨心所欲,为的就是在弟子实力尚弱时,能让其避开与宇宙之主的正面衝突,即便去欺负欺负顶尖宇宙霸主,也比不自量力地挑战宇宙之主来得实际。
毕竟,以大欺小之事,其他宇宙之主或许会碍於身份不屑去做,但北囚狱主的身份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况且,曹本祁因为人类得到的兽神之血,达到了完美基因层次,既有原始宇宙赐予的最强秘法,又有自己赐下的珍贵宝物,可如今竟连一个灵犀之主都无法战胜,这怎能不让坐山客感到愤怒与不解。
曹本祁心中愈发愤,脸上虽不敢表现出来,內心却在疯狂咆哮:“宝物虽好,可我还未能完全发挥出它们的威力啊!那些北疆联盟的傢伙,若知晓我是坐山客的徒弟,怎敢如此肆无忌禪地追杀我必定嚇得屁滚尿流!”
想到自己被追杀时的狼狐模样,曹本祁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满心委屈,觉得自己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苦难,老师却只知一味责怪,丝毫不理解自己的艰辛。
坐山客似乎看穿了曹本祁的心思,神色稍缓,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说道:“曹本祁,你莫要心存侥倖。身为我的弟子,更应凭藉自身实力在宇宙中立足,而非动輒搬出我的名號。你若真有能耐,又怎会被那些宵小追得四处逃亡”
坐山客微微顿了顿,继续道:“罢了,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接下来,你潜心修炼。待你实力足够,再去寻灵犀之主报仇雪恨。若是再让我失望,你便不再是我坐山客的徒弟!”
说罢,坐山客长袖一挥,转身离去,只留下曹本祁呆立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老师,你若是肯支持我,我焱神族即便直接独立出人族都能在宇宙中立足,又岂会像今天这般狼狈,那个该死的凌轩竟然也想杀我。”
时间又在飞速流逝。
上次挑战灵犀之主失败后,曹本祁忽然就沉寂了下来,不再贸然出手,也不知道是在积蓄什么凌轩想找对方麻烦也没机会,一个闭关的人,总不好故意找他的茬。
“且先处理这一批陨落的封王不朽。”凌轩坐镇巨斧斗武场已经上千万纪元。
凭藉著九幽分身这等堪称逆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