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静观其变。”林乐知笑了笑接着道:“先回去吧,不然你家公子该担心你了。”
回到客栈,林乐知先行回了房间,想告诉关子恒房费的事情有着落了,但打开房门,关子恒还没有回来。
想必跟书商还没交涉完,以往也是每到中午的饭点才会回来。
想着关子恒每晚都会整理簿记,林乐知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走到关子恒的包袱前,解开了一小块缝隙,将那枚银锭子塞在了簿记的正上方。
等林乐知将银锭子放好,林乐知又小心翼翼的将包袱的模样复原,才一脸沉思的坐到桌前。
从两张羊皮卷的大小来看,吴三山手中的那份,像是从大的羊皮卷上分离下来的。
若是林乐知所想没错,两张合在一起才是一张完整的地图,现在程肃派人守住了地室的入口,吴三山的那份地图,自然也就落在了程肃的手中。
吴三山仅凭手中那一小份残缺的地图,找到了那具装有金银的棺椁。
这说明,吴三山手中的那份地图才是最关键的。
可吴三山在墙上刻的那些长短不一,方向不一的刻痕,又有什么用意呢?
林乐知用关子恒的毛笔,拿过了一旁的一包药包,将脑海中还记得的刻痕画在了药包的后面。
因为地室的光源不够,所以林乐知只记住了一部分刻痕。
看来……得再找机会去一趟吴三山的地室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