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冬季,城外干涸的土地正在期待雪花,可是城内大雪城外之后呼呼的北风,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年轻人叫何雨军,是何大清的大儿子,1935年的时候四合院的某些人设计把何雨军母亲赶回了城西的黄岗村,那一年何雨军才五岁,当然了那一年何大清才二十。
何雨军母亲被赶回村里之后,当时大院的老太太让强制何大清娶了,身边的贴身侍女,不久之后傻柱出生了。1945年的时候老太太强制何大清把何雨军送上了前往根据地的马车,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出现在了门口。
“站住,这位同志,你是谁?你来我们院子有什么事情吗?”守门的阎埠贵小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何雨军,“这位同志,你的包装的挺瓷实啊,沉甸甸的。”
“啪······”何雨军一巴掌打在了阎埠贵的太阳穴上,阎埠贵被打了一个趔趄,眼睛被打飞落在地上,“阎老扣,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爷们是谁?”
阎埠贵慌忙的捡起摔在地上的眼镜:“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打了我还把我眼睛摔折了,你得赔钱赔钱。”
何雨军一脚就踹飞了阎埠贵,阎埠贵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哎呦,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啊,我的老腰啊······”
“老阎······”杨瑞华从屋里跑出来,然后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崽子,今天要么掏钱,要么还是掏钱,不然我让你们一家子布得安宁。”
“老伴啊,你看我的眼镜啊,都摔成两半了。”阎埠贵这个心疼啊,杨瑞华拿出了自己三大妈的气质,“还冷着干什么?还不过啦把你三大爷扶起来,然后在赔一块钱。”
“败家娘们,什么就一块钱啊,怎么也得一块五的。”阎埠贵连忙打断杨瑞华的话,何雨军冷笑着,然后没有理,挺胸抬头的往中院走去。
“哎呦,小兔崽子,我看看你是哪家的,老伴扶我起来。”阎埠贵在雪地上挣扎了两下,滑倒了一下,又被杨瑞华扶起来,“我要让他爹妈老婆孩子赔我一块五。”
中院,阎埠贵看着何雨军一脚踹开正房何家的房门,进了何家,不出一分钟传出傻柱的嚎叫然后看着傻柱被从屋里扔了出来。
阎埠贵两口子看傻眼了,哀嚎声惊动了中院的邻居,率先跑出来的是东厢的易忠海。
“柱子,柱子你这是怎么了?”易忠海披着棉袄关心的问道,“老阎,你看到了吗?”
阎埠贵指着傻柱的屋里,易忠海看过去,只见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门口,易忠海皱了皱眉头然后生气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打了柱子,你真当我们四合院想来就来了。”
“老阎,叫院子里的邻居们出来,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顶着。”
“啪啪啪······”何雨军拍着手走到了易忠海跟前,邻居们都出来了,现场静悄悄的能听见雪花匆匆的声音,“易忠海,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的道貌岸然。”
“还往死里打,出了事你顶着,以我对你的了解出了事你只会喊快请聋老太太。”
“知道的还挺多,认识人也不少,可是提聋老太太你这顿打也跑不了。”易忠海嚣张的说道,“老阎,邻居们都到齐了吗?”
“老易,我们来了。”刘海忠带着孩子慢吞吞的到了,“哎哟,傻柱这是怎么了?被人揍了?真稀奇啊,稀奇。”
“老刘,不要扯没用的。”易忠海指着何雨军说道,“今天他敢光天华日的到咱们院子里打人,我们院子的脸面不就被踩到了地上吗?”
“老易,现在下着大雪,不是光天化日。”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不过,老易你看看我的眼镜就是被他打坏的,还有他打了我一巴掌,踹了我一脚,我要让他赔一块五毛钱。”
“还敢打老人,你知不知道我们院子里的第一条就是尊老爱幼,你居然敢打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