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贾张氏起劲的砸碎了 刘家的所有玻璃,“刘海忠,你要是不把我乖孙子放出来,我就烧了你们家的房子。”
自从聋老太太死后,贾张氏把自己当成了聋老太太,他早把自己当成了这个院子里的老大,甚至想着有一天自己成为这个院的老祖宗。
医院里,刘海忠听着杨银花说贾张氏砸了刘家,刘海忠生气的说道:“孙子偷我的,当奶奶的砸我的,真以为我刘海忠是面团捏的?”
“刘光天,你给我过来。”
刘光天就像一个鹌鹑一样站在病房门口,刘海忠生气的说道:“他娘的小兔崽子,你给我去派出所,告诉张所长,我刘海忠不和解。”
刘光天跑了出去,刘海忠生气的样子周金花非常的心疼:“那个他爹,你不要生气,为了贾家人生气不值当的。”
三天后,棒梗被判少管所三年的教育,贾张氏和秦淮茹接到信儿的时候已经受不了了。
秦淮茹直挺挺的晕了过去,贾张氏则生气的又去刘家砸了个稀巴烂,临走的时候一生气还邹乐刘光福一顿。刘海忠攒了一瓶的煤油被贾张氏打碎瓶子,煤油流了一地。
刘光福正是叛逆的年纪,原本偷着抽烟,被贾张氏揍了一顿后,烟头掉进了煤油里,刘家一下子燃起了大火。
贾张氏身上也沾了煤油,跑出刘家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引火烧身了,好在阎埠贵带着院里的邻居们用水浇灭了贾张氏身上的火。可是年幼的刘光福没有跑出来,大火吞噬了整个刘家,然后蔓延到了整个穿廊房,从穿廊房蔓延到前院和中院。
刘连顺拿着毛笔一画,飘向后院的火星飘向别处。
“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我就是想给我孙子出口气。”公安从四合院拖走了贾张氏,贾张氏挣扎个不停。
王主任看着眼前的废墟满头的忧愁,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王主任:“老阎,跟我去后院。”
王主任敲开了刘连顺的大门;“顺子同志,你看前院和中院都被贾张氏一场大火烧没了,院子里的邻居都没有房子住,马上要入冬了,你看看能不能让邻居们先到后院挤一挤?”
刘连顺摇摇头说道:“王主任不是我不帮忙,是因为这个院子里的邻居跟狗皮膏药一样,想揭都揭不下来。”
“我不想跟院里的邻居打交道,请原谅我不能帮忙。”
“刘连顺你怎么能这样呢?”阎埠贵忍不住的说道,“你是想看着邻居们大冬天的冻死在外面吗?”
“主任,我们院不能容下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们要把刘连顺赶出我们四合院。”
王主任白了一眼阎埠贵说道:“老阎,你教学教糊涂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跟易忠海学的不成样子了。”
“你有什么权利把别人从院子里赶出去?怪不得人家刘连顺不愿意接纳你们,真有可能请神容易送神难。”
“老阎啊,这样你先去医院给刘海忠说一说贾张氏和刘光福的事情,看看刘海忠打算怎么处理。”
医院里,刘海忠捶胸顿足:“我的儿子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心疼啊,光福啊。”刘海忠一直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打孩子虽然心狠一点但是刘光福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光福······我的肉啊·······”杨金花瞪大了双眼一下子心肌梗塞死了。
“孩子他娘啊······哎呦······”刘海忠一下子滚下了病床,阎埠贵只能快喊医生。
医生看着阎埠贵说道:“你是他邻居吧,老头还活着,但是老太太死了,当场死了。”
又是三天,贾张氏被枪毙,刘海忠在悲痛中发送了老伴和小儿子刘光福。
院子里平静了,各家各户紧张的修建房屋,阎埠贵今天在东家顺点水泥,明天去西家顺点砖头,后天又去别家顺点木头,整的院子里的邻居们哀声怨道。
王主任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