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之人,我亦不了解,若是今日有人在我面前说长公主的不是,我亦是这般说辞。”
长公主看了她许久,看着她这副正气到虚伪的模样,微微歪头,随后轻轻一笑,点点头,说道:“贵妃娘娘说的是,是恭华的不是了,恭华为自己的失言抱歉。”
宣莨挑眉,再看她时,已经不敢拿平常心态对待了,两人话到此处,在往下去也是尴尬,长公主寻了个由头离开了,宣莨看着她的背影,与贴身的侍女交代:“往后遇到长公主的人,务必警醒些。”
侍女应是,陪嫁的竹溪看着自家姑娘,轻声说道:“看来这位长公主不简单,她今日来,是摸姑娘您的态度,只是,她这般做是为何呢?”
宣莨摇摇头,沉了口气,面色沉润,道:“约莫在她心中,永安与凤栖就如当年的关雎与坤宁罢,可惜,我不是恃宠而骄的云贵妃,如今的皇后,也不是不受宠的陆皇后。”
此话一出,她神色暗淡下去,竹溪担忧地看着自家姑娘的脸色,宣莨暗自神伤后,瞥到她担忧的目光,随即笑笑:“担心什么?如今宫中,皇后和善,从不为难于我,我也非那野心勃勃之人,会挑起后宫纷乱,所以……大家都相安无事,好生将日子过下去就好。你姑娘也不是那没脑子的,断不会因这些就被人当刀使。”
这位沉寂了多年的长公主,绝非面上那般单纯无害,偏皇上还十分信她心思纯良,看来,有必要找个机会,同皇上说说了。
竹溪为姑娘心痛的哪里是姑娘的处境,明眼人都看得出,中宫无心为难后妃,她担心的,分明是姑娘与陛下的感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