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时,她着实愣住了,心绪复杂难以梳平,半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程显珺比梅如直接,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许是因为陈稚鱼的脸,她本能的将她划作自己的人,但她的丈夫却非自己人,而是令自己人受到伤害的外人。
她啃了口果子,说道:“本来以为你的这个丈夫是个无能之人,竟叫自己的妻子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我都瞧不起他,可没想到在这种关节,他居然爆出了皇室丑闻,倒是个汉子。”
梅如看着她:“你从哪儿得来的果子?”
程显珺愣了愣,从怀中摸了一颗给她,梅如摆手婉拒了。
程显珺又看向榻上之人,忙说:“并非我小气不给你啊,你如今要调理身子,许多东西还不知你能不能吃,这山间的果子有些性寒,我也怕你吃了身子遭不住。”
陈稚鱼哪有心思去计较果子这些,她想着陆曜,连客气的笑都险些没能挤出来。
梅如看着神经粗条的程显珺,拍了拍脑子,长舒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