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算得上顺风顺水,日渐和睦。大约世间恩爱的夫妻,皆是如此吧。”
一句“恩爱的夫妻”,听得陆曜心尖一软,浑身都似浸了蜜般酥麻。
他直勾勾望着她,手臂一横,隔着桌面握住她的手,眼底情潮翻涌,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你刚有身孕,还是莫说这些话勾我。年轻的男人,经不起这般撩拨。”
这些时日,两人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便是同榻而眠,也只是各据一方。起初他还会悄悄拥住她,后来顾及着她的身孕,反倒刻意避嫌起来。
这般清汤寡水的日子过久了,陈稚鱼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话中深意,怔了两息。直到手背被他指腹细细摩挲,对上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才恍然明白过来,顿时耳根发烫,抿紧了唇,只觉口干舌燥。她猛地抽回手,皱起好看的眉头“呸”了一声,嗔了句:“与你说正经事呢,偏生说这些没羞臊的。”
陆曜挑了挑眉,眼底笑意暗藏——他若真要羞臊,这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