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条理分明,似是早就在心中盘桓过千百遍,既剖白了心迹,又点出了症结,竟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陆夫人却捕捉到那句“堵了你的路”,脸色微沉,急问道:“他们竟堵过你?可曾为难你?有没有起冲突?”说着,她朝玉书递了个眼色。
玉书会意,忙上前扶起陈稚鱼,低声劝道:“少夫人您是有身孕的人,哪能说跪就跪?仔细着身子,夫人见了可要心疼的。”
陈稚鱼顺势起身,对陆夫人欠了欠身,如实道:“儿媳方才跪,是谢婆母这份难得的信任。至于赵家兄弟,他们在儿媳这儿并未讨到半分便宜,婆母不必挂怀。”
陆夫人深深吸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却依旧不曾松口,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你既说知错,是事到临头才知错,还是打心底里认这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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