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摆出兄长架子训人。
陈稚鱼望着窗外流动的浮云,眸色沉沉,幽幽一叹:“人不惹事,事偏来寻人。一味坐等绝非良策,此事需尽早了结,否则始终是颗隐患。云家兄妹本就难缠,心思诡谲,与其暗中等他们出手,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夫妻二人头一次这般心意相通,连她也难得露出几分激进之色。
“夫君顾念旧情与亲情,不肯将此事告知婆母,原是一片孝心。婆母向来待娘家子侄视如己出,若知晓这等丑事,如何承受得住?可话说回来,能真正惩治他们的,也唯有这些长辈。”
陆曜眉峰微蹙:“你的意思,是要我将此事禀明母亲,让她处置云享与云婵?”
陈稚鱼轻轻摇头,语气沉定亦笃定地道:“自然是引着婆母,让她亲自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