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先前看她的轻蔑,她直点头,眼泪成行地往下流。
“你与他,可曾交换信物?”
“不…不曾,我没给他任何东西,他只送了我一个西洋镜。”
“可曾书信往来?”
“有过一次,就是沙漠节那次,但我很谨慎,见到他后便叫他将信还了我。”
陈稚鱼看着她,轻轻挑了挑眉,只在心里暗想:到底还是长了脑子,晓得不能留个把柄在别人手里。
其实,话问到这里,陈稚鱼心里就有数了,她既然做事滴水不漏,大约也不会叫一时的春心萌动而坏了脑筋,头脑一热便委身于他。
但身后坐着陆夫人,陈稚鱼到最后,还是将话问出了口:“你,可有与他行夫妻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