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爹,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好好的一场会面,谁也没有想到,任我行和令狐冲二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居然就呛呛了起来。
令狐冲拂袖要走,任盈盈该怎么办?
一边是自己亲生的爹爹,又被人囚困在西湖地牢十数年,任盈盈能够感觉到自家爹爹的情绪不是太稳定,时不时会说出一些异常的话。
“盈盈,我?......”
任盈盈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已经带上了哭腔,看得令狐冲一阵莫名地心疼。
“冲哥,咱们先了结了‘黑木崖’之事如何?”
任盈盈闪身挡在了任我行和令狐冲的当间,脸却是冲着令狐冲的,一双秀目紧盯着令狐冲的眼睛,眼底已然有点点泪花。
“好吧,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我有些累了。向大哥,什么时候出发你让盈盈叫我一声。”
既然当面起了冲突,令狐冲也不想再留在此处,说到底,那位毕竟是任盈盈的亲爹,真要是闹得太僵了,谁的面子上都过不去。
“哼,没想到这还是一个狂妄的小子,难道说我神教‘副教主’的位置还配不上他吗?”
令狐冲转身离开了客堂,实际上当他走到院中之时,迎面的小风一吹,令狐冲就清醒了几分。
这闹得是哪出啊,自己怎么跟盈盈的老爹呛呛起来了?
任我行是什么样的人物,令狐冲的心里早就清清楚楚,他甚至还一度担心任我行会强行干涉他与任盈盈之事。
要不然,真当令狐冲自负到必须到“黑木崖”去找东方不败比划一番吗?
“咳咳......教主,令狐冲老弟毕竟是跟着华山那位伪君子长大的,想必从小就给他灌输了太多‘错误’的想法。”
“好在还有‘圣姑’在呢,今后慢慢地调教就是了,咱们还是先研究一下该如何拿下‘黑木崖’吧?”
令狐冲离开了,可任盈盈却被她老爹给留了下来,似乎若是连任盈盈都跟着令狐冲离开了,任我行这个当爹的就太过失败了?
可惜,任盈盈直接坐在了方才令狐冲所坐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小嘴还撅了起来。
看这架势不对头,一旁站立的向问天急忙劝说道。
若说何人更了解任盈盈,不是她的老爹,也不是刚刚离去的令狐冲,反而正是眼前这位向问天。
在过去这十几年里,实际上就是向问天在照顾任盈盈,只是明面上他也不能同任盈盈接触太多,毕竟上边还有那位在看着呢。
“哼,那小子不就是仗着会一手‘独孤九剑’吗?盈盈啊,你可不能什么都听从那小子的,否则将来......”
气恼归气恼,任我行对于令狐冲手上的功夫还是很欣赏的,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似乎令狐冲身上的暗疾已然全好了?
这个发现,让任我行方才都有心伸手试探一番,瞧一瞧令狐冲的功夫是否又有了长进?
对于自家的女儿,任我行还是“恨”不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彼此又离散了多年,难道真的要让女儿难过吗?
此时的任我行,还真是有些矛盾,可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他那颗报仇雪恨的心!
......
“行高师兄,这么说来是有人出手接走了东方不败?任我行虽说重掌魔教,自己却也重伤在身?”
均州城,“净乐宫”。
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行高道长总算是讲完了他所获知的消息,擎云还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师兄还真有说书人的潜质。
貌似他也只是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吧,居然能介绍的这般详细吗?
“没错!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再加上一个任盈盈,合四人之力鏖战东方不败,最终虽说是胜了却也是惨胜。”
“正当任我行强忍着毁目之痛,想过去一剑了结了东方不败的性命之时,突然又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