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放心,你爹爹之仇为师也只是暂时没有眉目,但相信将来总有一日,未必给泽儿一个满意的答复!”
看到张泽竟然如此懂事,甚至都在劝慰自己这个当师尊的了,擎云心中的感觉就愈发的复杂。
“王威,今夜是泽儿药浴的第七日,药量和时长都要加大不少,你和李猛一会儿就亲自守在这里,但有异样需尽快通知贫道!”
早有老卒将药浴所需之物准备好,擎云试了试水温,这才转身离去,并将王威和李猛安排了过来。
......
二月的最后一夜,却是一个无月有风的夜晚。
当远处传来三声梆子响时,整个南京城除了极个别的地方,似乎都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泽少爷,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加水了,您再坚持一会儿,云道爷说了,您需要先将此粒丹药服下!”
一名左腿有些跛的汉子,看起来能有四十多岁,想当年也是张恒的随身近卫之一。
此人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报名参军时就填了一个“黑子”的名号,后来还是张恒可怜他,才让此人跟了自己的姓,就叫“张黑子”。
“黑子叔尽管加水就是了,本少爷还挺得住!”
从张黑子手中接过一个瓷瓶,果然,瓶中有三粒丹药,张泽记得师尊称之为“破髓丹”,有固本培元、舒筋强络之功效。
接连泡了两个多时辰,热水都换过三遍了,若非张泽在不断地运行“五行心法”,他都怀疑自己的心都会随着肢体一同睡去。
“少爷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强壮了起来,这番罪也没白受,若是将军大人能亲眼看到......”
一边往木桶里倒水,张黑子口中喃喃自语,依稀还能听到抽鼻子的声音。
“噗——”
“噗——”
“噗通——”
“噗通——”
“黑子叔,外边是什么声音?”
张黑子很快就将木桶又给装满了,正要离去之时,就听到院中传来几声异响,倒是闭目运功的张泽先听到了。
“猛子,你在此守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还没等张黑子回话,外间又传来了王威的声音。
“朋友是哪条道上的?这三更半夜的放觉不睡跑到张府来,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王威第一时间就冲到了院子当中,以他的经验自然知晓张府来了不速之客,可是,当他看到地上横卧着两名老卒的尸体之时,王威顿时就怒了。
“杀——”
蹭蹭蹭,被王威这一道喝声惊动,从左右院墙之上各自跳下四五个人来,一个个手中横着一把形状诡异的长刀。
这十来人刚一落地,就听到其中一人发出了一道命令——“杀”?
顿时,有两人一左一右,两柄长刀就冲着王威砍杀过来。
“好胆——”
王威还想着同对方盘盘道呢,前“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压不住对方,莫非泰山派的名头也不行吗?
谁曾想,对手根本就没打算给他机会,只是一个冰冷的“杀”字出口,就对着王威下了死手。
好在擎云早有交代,王威和李猛今夜是负责守夜之人,随身的长剑自然就在背后。
“仓啷啷”一声响,王威长剑在手,一招“笑佛迎客”就迎了上去。
“哈哈,某家还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的,原来不过如此而已,彪子、老四,一起出来活动、活动了——”
王威和李猛负责守夜,而张彪和赵悍也歇在左近,无非隔着一道院墙而已,大半夜的有王威这一嗓子,哪还有听不见的道理?
事实上,方才王威向左一个闪身,躲过一人的攻击,才得到同另外一个硬拼一记的机会。
仅仅方才那一次撞击,王威就暗道了一声不好。
不是那人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