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现在自然是不能直接将那二人给放下来的。
可是,若是总挂在上边,甚至直接让那二人自生自灭了,似乎也会招来非议?
“那就听你了,就让他们先在上边挂着吧,反正一两天也死不了。”
这一次,擎云说的无甚底气,陆炳却答应的同样干脆,甚至都没继续在擎云的院子里停留,转身又去处理衙门里的事务了。
“云师兄,咱们今日有什么安排吗?”
陆炳走了,好像就是来简单地串串门子一般,可心细的张彪却没拒绝了赵悍对练的邀请,亲自给擎云端来了一份简单的朝食。
“你们两个吃过了吗?那就稍等愚兄片刻,一会儿咱们一起到张府去,今日是那张恒下葬的日子,莫要让贫道那位泽师侄被人给欺负了。”
张府,“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张恒的府邸,这几日一直在停灵,可前来祭拜之人却寥寥无几。
对于南京城而言,张恒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来户,这位又是一个军中出来的厮杀汉,官场交际更非其之长。
要说同张恒最为熟络之人,也就是他从军中带过来的那百十名袍泽了,也被张恒陆陆续续安插进了“五城兵马司”里。
只可惜,短短两月的时间,接二连三的暗杀或离奇死亡,张恒带过来的亲信已经十不存一。
“泽师侄,令尊的后事有什么困难吗?”
早在几天之前,擎云就将王威和李猛派来了张府帮衬,谁让张泽还只是一个半大孩子呢?
“多谢云师叔挂念,有王、李二位前辈从旁照应,弟子这里一切安好。”
既然称呼擎云一句“云师叔”,那么作为擎云师弟的王威和李猛二人,在辈分上自然也算是张泽的师叔。
只可惜,当张泽那一句“师叔”叫出来的时候,直接就被王威给挡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在泰山派中,王威等四人也只是外门弟子的身份,你还是看在了擎云的面子上。
至于说在武当派,王威等四人的确习得了武当派的功法,甚至还是武当掌门冲虚道长亲授的。
可是,冲虚道长并没有言及收徒,王威等四人更不可能主动去要求收录门墙。
如此一来,王威等四人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反正在许多武当弟子的心中,王威等四人也算是自己人,就连成高道长对他们都是以“师弟”相称。
而张泽却是武当派正儿八经的外门弟子,称呼擎云一声“师叔”自是无可厚非,可到了王威他们四个面前,如何称呼还真不太好说。
双方推诿了几次,最终还是张泽脑子活泛,就改口称王威等四人为“前辈”,这下总不会再有错了吧?
“泽师侄,不知等令尊入土为安之后,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
擎云简单的看了一圈,还真没什么事情。
一个灵堂,正中央停着盛放张恒的棺木,左右各有两名老卒在守灵,想来应当是张府收留从军中退下来的老兵。
算算时间,擎云进入张府到现在也有大半个时辰了,竟然没看到有一个前来吊唁之人?
“云师叔,弟子的姐姐远嫁他乡,哥哥也在军中服役,如今爹爹他老人家又......若是可以,弟子今后可否继续习武呢?”
听到擎云的问话,张泽明显犹豫了一番,又像是鼓了半天的勇气,才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重回武当山练功吗?你原本就是武当山的外门弟子,以贫道观之,你不过是先天上有些不足,若是好生调理一番,将来未必没有练功有成之日。”
对于张泽的情况,刚刚见面之时擎云就有过论断。
擎云乃医武兼修之人,自然能看出张泽身上的异样,好在此子年龄尚小,一切还来得及。
“云师叔误会了,弟子的意思是,从今往后侍奉在云师叔的左右,朝夕聆听教诲,就算是做您的一个记名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