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尼姑不仅没有离去,反而更靠近了令狐冲,从怀中取出师门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胶”。
“嘿嘿,令狐冲,你小子果然没安好心啊?不过,貌似坐着打你依然不行啊?”
田伯光占了上风,伸手过去要将小尼姑给抓过来,突然想到方才的赌局,不自觉又坐了回去。
“哎,原本坐着打田兄你是绝对打不过我的,只可惜时运不济,今日有‘不祥’之物在场,时也、命也、运也......”
见到田伯光没有急着进攻,令狐冲忙里偷闲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身上的伤口崩裂了,疼得他有些龇牙咧嘴的。
“‘不祥’之物?哪里有什么不祥之物啊?”
跟令狐冲打了一天一夜,潜意识中,田伯光已经认可了令狐冲这个人,不是他华山弟子的身份,更不是他的剑法如何,仅仅是对方这份屡败屡战的豪情。
“常言道得好,‘尼姑砒霜金线蛇,有胆无胆莫碰他’,砒霜是一毒,金线蛇是一毒,而这尼姑居于三毒之首,啧啧......”
“田兄,岂不闻‘一见尼姑,逢赌必输’的道理,如今你让这样一个小尼姑在一旁待着,在下的‘坐打神剑’自然就发挥不出来了。”
令狐冲在那里满口胡柴,天松道长的眉毛就紧皱了起来。
令狐冲的名号他自然知晓,数年前武当掌门的就任大典,各派一众好事的小子们鼓捣出来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江湖。
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了泰山派的邓子陌。
可是,如今亲耳听到令狐冲如此轻佻的言语,即便知晓他的本意,是想让那位恒山派的小尼姑尽快逃离,天松道长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怒意。
......
“格老子,堂堂华山派弟子还有恒山派的小尼姑,居然和田伯光这个淫贼坐在一起喝酒?真是给你们‘五岳剑派’长脸啊。”
正在天松道长想着是否起身去干预一番的时候,就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上来了三个人。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城派的高足啊!‘青城四兽’你排第四,你就是罗人杰吧?”
原来,上来的三人竟然是青城派的人。
衡山派刘正风明日就要举办“金盆洗手”仪式,天下武林收到请柬的会来,没有收到请柬但凡离得近的,很多人也会赶过来凑凑热闹的。
就比如这川西巨擘青城派,“福威镖局”惨案之后,他们没能将林家三口俘获,却又不死心就此回去,倒是在中原武林游荡了起来。
“格老子,令狐冲,不要觉得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你的功夫在老子的眼中狗屁都不是。”
听到令狐冲口中说出“青城四兽”的话,罗人杰顿时就怒了,只是有些忌惮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田伯光,握到剑柄的手又松了回来。
“是吗?我令狐冲的功夫不行,难道你们青城派的功夫就很厉害吗?对了,仪琳师妹,你可知道青城派最厉害的功夫是什么?”
这青城派三人一到场,反而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而田伯光脸上也有些阴晴不定,眼睛向这三人的身后瞄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
“青城派的绝学嘛......恒山这位小师妹未必知晓,若是小弟猜的不错的话,应当是那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吧?”
数年不见,田伯光的心性如何无从知晓,而令狐冲如今身受重伤,看到青城派的三人出现,擎云知道该是自己登场的时候了。
“哈哈,有趣有趣,不知是泰山派哪位师弟当面,你竟然也知道青城派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看到一位身着泰山派道服的小道士走了过来,令狐冲心中一暖,却又多了一丝不安。
他拼死拼活了一天一夜,身上多处受伤,不就是为了将恒山派这位小师妹从田伯光的手中解救出来吗?
如今可好,一个田伯光他都难以应对,又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