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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牢房里，程墨饰演的布鲁斯·韦恩猛然睁开眼睛。
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但眼神略显呆滞，没有完全传达出从噩梦中惊醒的恐惧感。
“卡！”叶霆飞皱着眉头从监视器后抬起头，“程墨，你的眼神太清醒了，布鲁斯应该是从那个小巷的噩梦中惊醒的，我要看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程墨揉了揉太阳穴，歉意地点点头，“抱歉导演，我再调整一下。”
第二次开拍，程墨的眼睛瞪得过大，显得有些夸张。
“停！”叶霆飞直接站起身走到牢房前，“不要刻意瞪眼，恐惧是内在的，试着回想你最害怕的记忆，让那种感觉自然流露出来。”
程墨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酝酿情绪。
当他再次睁眼时，眼神中终于有了叶霆飞想要的那种战栗感。
“好，继续！”
镜头推进，给那双眼睛特写。
程墨的呼吸开始急促，但动作幅度过大，带动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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