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还说什么以表诚意,但是,嘴上不能那么说。
“张队长,您有所不知,自从上次少当家劫了你的军火和战马,回去以后,时间不长,此事就被老当家的发现了,你干爹是怒不可遏,当即将他罚跪一天一夜,然后,把他塞到后山的山洞里面壁思过,同时,命我每日给他讲解经史,尤其是历史上异姓兄弟结拜的故事,像什么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生死之交,左后伯桃与羊角哀的舍命之交,管仲与鲍叔牙的管鲍之交,钟子期与俞伯牙知音之交,廉颇与蔺相如的刎颈之交,孔融与祢衡的忘年之交等故事,”吴先生长叹了一声,“他听了以后,是悔恨不已,主动要求来向你负荊请罪,老当家的一听,大喜,于是就派我与他一起同来了。”
张天和也素闻这吴老先生熟读经史,学识渊博,在黑云寨颇受他干爹的敬重。
吴老先生刚说到这里,但见杜立嗣“扑通!”一声跪在了张天和面前,哭着说:“兄弟,我的好兄弟,哥哥不是人啊,哥哥对不住你,想当初你去我们黑云寨,我气你在我爹面前瞎摆活,以至于我爹把我们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百年好合珠宝店的金银珠宝归还给了李凤祥,我心胸狭窄,怀恨在心,于是借比武之名,为难于你,后来,我又抢了你的东西,现在想来,我纯粹就不是个人,今天,我跪在你的面前,任由你责罚,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
“哥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它干什么?快快请起!”张天和见这活阎王铁打的汉子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流涕,心中也是不忍。
“兄弟,这么一说,你是原谅我了,不怪哥哥了?”杜立嗣问。
“那是自然,干爹干娘对我是恩重如山,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呢?”张天和用双手把他搀扶起来说。
“兄弟,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无地自容啊。”
“哥哥,不必如此,来,我们一起进去喝酒。”张天和说完,拉起杜立嗣的手走进了议事大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