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回忆。”少年沉声说道,“那男人被迫与自己的孩子分离,遭受惨无人道的实验,最终成为刑月狂鼠。又因为一次意外,他成功地逃离了实验室,并出现在我们眼前。”
“如果是这样,你认为战斗时的刑月狂鼠是否还弥留有人类的意识?”
“我并不这样认为,”械零摇了摇头,“战斗中的刑月狂鼠凶戾且暴躁,全然没有人类的半分意识,这无可否认。”
“既然作为亲历者的你都未曾察觉它作为人类那部分的意识存在,又如何看待刑月狂鼠不惜暴露自身位置,也要从逆鹜国跋山涉水来到玲晶国这一行为?”
雾隐花藏紧盯械零,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们好似两个木头人彼此对视,猜不透互相心中的想法。
沉默许久,械零忽然微微低头,平静的脸庞也有瞬间的颤抖。
“我想,他只是想在最后的时刻,能看看自己的孩子吧……”
房间中,一片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