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天朗,做事情真的不计后果。
现在怕是早已经被关起来了,哪能见到红鸢在光天化日下受到如此侮辱。
“据我所知。”齐尘向前一步,冷静的看着这陈天朗的母亲:“红鸢白日里面登台唱曲,未及华灯,就回家照顾母亲。”
“从不沾染赏客,赚的也是伶人中最少的一部分。”
“如此努力孝顺的姑娘,到了你这里成了污秽之人?”
“若有证据,你当拿出来,若没有证据,当对红鸢姑娘道歉!”
说要证据,陈家主母确实拿不出来,但单凭勾搭自己的儿子,这一点就足够这红鸢彻底消失在姑苏城。
于是道:“你们两个不是赏客?勾搭我儿子,这两件不是证据?”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的儿子先招惹的红鸢姑娘?”齐尘冷着眼神进一步逼近。
陈家主母却是不惧:“肯定是我儿子亲口说的,若不是他怕得不到家业继承,还想替这女子遮掩。”
齐尘了然,家业和红鸢之间,陈天朗最终选择了家业。
人之常情,但可恨。
齐尘叹了口气,继续道:“不明是非,直接给人家伤成这样,可是符合炀国律法?”
听到这话,这陈家主母却是一脸得意:“律法?我打一个下三流的伶人,还跟律法有关系了?要不你就把郡守叫来。看看犯不犯法?”
“齐师,没关系的。”红鸢红着眼眶,也明白过来陈天朗的选择,拉了拉齐尘的衣角:“等他们打够了,就好了。”
这么大的家族,和官府自然是关系很好,自己没有任何身份,不过一介伶人,又何必拖累齐师?
“放心。”齐尘让周诺扶着红鸢。
随后道:“今日红鸢我带走,回去给你家儿子好好说说,没有勇气,就莫要耽误别人。”
“不行!”
陈家主母叉着腰大喊,陈家更多的仆从围了上来。
“今日,我不打死这贱人,还等着来日继续勾搭我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