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齐尘简单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就见到这郡守的脸色逐渐难看。
“这可是朝廷命官之家....”郡守叹了一声:“若您真是齐师,事情也还好办。”
“可以按红鸢姑娘所说的一别两宽。”
“但....”
“无妨。”齐尘摆摆手:“我记得姑苏城里面确有当年去莲花镇学习过的同行。”
“您请他前来就行。”
郡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已经派人去请了。”
郡守心头清楚,齐师可是在整个炀国具有强烈影响力的医者。
若不是想归隐,当年太医院首座可就是齐师。
而且后来几个皇子争夺皇位,也多次请齐师加入阵营。
其影响力到今日在炀国百姓中仍然不可小觑。
若是真的话,陈家不愿意给面子,上面也有人会给面子。
没过一会儿,一个老郎中就在徒弟的搀扶之下走了进来。
面中带着十分兴奋。
到了郡府大堂,就连忙巡望四方,没了牙齿的嘴巴一张一合:“齐师,齐师在哪里?”
郡守见老郎中似乎认不得齐尘,站起身来指着齐尘,道:“周大师,您可认得这年轻人?”
老郎中将目光落在齐尘身上,仔细辨认,脚步是挪近再挪近,眼神始终透着陌生。
齐尘看着老郎中的样子,仔细回忆,随后开口道:“周大师,当年渴望入宫,特意问我消渴症如何治疗,现在还记得吗?”
“下焦肾阳不足。”老郎中脸色一顿:“男子消渴,饮一斗水,小便亦得一斗,宜八味肾气丸主之,神方。消渴人宜常服之。”
齐尘满意的点点头:“当日从午间到日暮,这个问题我跟你解释了十七次,可还记得?”
老郎中眼眶蓦地发红,颤抖着抓住齐尘的手腕,声音哽咽:“十七次……您、您真的是当年那位愿为我详解医理的贵人?”
齐尘点点头。
“看样子,齐师您已然走上修行之路,变得年轻了。”老郎中语气颤抖:“倒是在下行将就木了。”
证实了齐尘的身份,郡守也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齐师您说的事情,在下保证了,今后红鸢姑娘的事情,您无需担心。”
齐尘满意的点点头,谢绝了留下吃饭,带着红鸢走出门去。
门口,老郎中还恭敬的站在门外,身旁徒弟叫他坐着等,也被呵斥开。
“周大师。”齐尘走上前去:“您等在这里干嘛。”
周大师红着眼眶:“原以为此生早已见不到齐师,没想到命中该有此缘,今日倒是叫我遇见了。”
“承蒙您当年教导,我在回来之后便行医不辍,这才有了周大师的名声。”
“那齐师庙,是我提议所起,我也时常供奉,如今香火鼎盛,算是不负齐师之恩惠。”
齐尘将手搭在周大师充满皱纹的手上,那年,自己的手也曾如此粗糙。
“往日不可追,往日不可追。”齐尘叹道。
“是啊。”周大师眼中带着沧桑:“可否就在姑苏城多住几日?”
齐尘摇摇头:“东北瘟疫横行,我要赶往那里去看看,之后再回来为红鸢的母亲断症。”
“红鸢去过我那里几次,确实查不出是什么病症。”周大师拱手道:“也只有齐师您能解决了。”
“这些日子,红鸢的母亲我会全力医治。”
“齐师您心怀天下,我已是风中残烛,本意追随,却经不起颠簸了。”
齐尘只觉得这个周大师也是一个医者仁心的人,开口道:“没关系,红鸢的母亲就拜托你了。”
对于东北的瘟疫,自己心里面没底。
就同临江村的黑雨一样,是元婴修士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