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激荡。他挨个看着他们问道:
“你们…你们怎么都跑到这鬼地方来了?”
“安东,你不是调任在预备役教导队去了吗?廖沙,我记得你在顿河方面军干得不错。还有你,维金斯,我记得去年你说过,你不是最讨厌北方的天气吗?”
安东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教导队那帮菜鸟有什么好教的?听说你在这儿跟德国佬耗上了,老子就申请过来了!哪儿打仗不是打?跟着你小子打,痛快!”
廖金则挺直胸膛:“将军同志,我…我是自愿申请平调过来的。列宁格勒更需要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官。而且…我想和您一起战斗。”
维金斯推了推眼镜,言简意赅:“工作需要,而且,这里似乎比莫斯科更有‘挑战性’。”
他的“工作需要”显然只是个借口。
“不仅是我们三个,米利亚本来也想来,可他去接受莫斯科的医护培训,这小子在当卫生员这方面真是一把好手。”安东靠在有些冷的沙发上。
“还有列夫,他也想来,这家伙现在在近卫第77步兵师呢,当了个班长,现在还有希望提拔到排长的,现在去后方接受军官培训呢,抽不出空来。”
“莫里森科,接替你成为3团的团长,那小子现在成为了一支近卫步兵旅的旅长,在西方面军勒热夫附近,战事焦灼,也同样抽不出身来。”
“阿克纳列夫和罗伟科夫也是。”
“我跟他们都有联系。”
“你们这群傻瓜…”瓦列里笑骂着,听到战友们的消息,他的眼眶却有些发热,“这里可是真正的炼狱…”
“炼狱又怎么样?”安东打断他,目光灼灼:“41年明斯克突围,日洛宾防守,基辅撤退,哪次不是炼狱?咱们不都闯过来了?现在你瓦列里是将军了,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兄弟了?”
“胡说八道!安东!”瓦列里立刻反驳,语气一如当年当连长时那般直接,“你们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充满了真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