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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危险啊!!!
这人生得不比父亲差,性情还比父亲要好,说起话来像是春风般叫人心窝子暖洋洋的,还大方得很。
温汀颤颤巍巍接过那白玉童子坠。
眼神不敢从沈昔和高枝互动间挪开。
不行。
他可不能让娘亲被这位俊叔父给拐走了。
那他可就没有娘亲啦!呜呜呜!
“还有这个。”
沈昔将另一个花鸟纹金镶玉佩交给高枝,“听说怀安王还有个女儿,这个送她。”
“你啊,心思比姑娘家都细腻。”
高枝替温榆收下玉佩,回头看了眼蝉衣,“还好今日我也备了回礼。”
沈昔也没推辞,笑盈盈收下长枪,“你这礼可比我厚重多了。”
“哪里比得上你送的。”
高枝朝人眨了下眼,“可把我吓了一跳呢,那么好的剑,怎么不留着。”
“我更喜欢使枪。”
沈昔覆着长匣子,眸底浮现点点笑色,“你也送到了我心坎里。”
“你喜欢就行,我这今夜能睡得着咯。”
高枝拍了下人的肩膀,“这些年,你不常在京城,时不时还给我送礼,我欠你的,远远比给你的多。”
沈昔早几年外任防御使,今年初才调任回来,外任期间去过不少地方,也寄回来不少礼给高枝。
这份儿时情谊,高枝铭刻于心。
“你多大了?”
沈昔摸了摸温言的脑袋。
“过完年就九岁了。”
温言扬起脑袋说。
“九岁……”
沈昔像是在算什么,在高枝不解目光中,缓声问:“开蒙了?”
“未曾。”
温言攥着衣摆。
本该去年就开蒙,但整年他们都在逃亡,所以……
“想念书吗?”
沈昔蹲下来,同温言视线齐平,“听说过濯栖书院吗?”
濯栖书院是京城最有名的书院,收的学生仅限世家,高枝听说那儿提供最好的教学。
“沈昔,你什么意思?”她小心问。
鄷彻虽是怀安王,但书院有规定,只收世家子弟,培养出的人才皆是朝廷肱骨之臣,便是皇室也无法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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