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道:“削铁如泥,据说是前朝皇帝珍藏宝剑,极难寻的。”
“这么贵重?”
高枝有些讶异,“他还不如自己留着使呢,我也不用去打仗。”
“想来是沈步帅看您喜欢剑吧。”
蝉衣道:“当年在书院的时候,奴婢记得沈步帅很照顾您呢。”
高枝没忍住笑了声,“是,他那时候常代鄷耀上课,每次过来,都将课业借我抄……”
话音落下,她才想起鄷彻还在,忙止住了话头。
要知道,当年在书院,他最讨厌她抄课业这件事,就因这件事,沈昔都被鄷彻训斥过。
“这新婚礼倒是奇特。”
鄷彻面无表情,“常人送夫妇俩,他是送一人。”
高枝:“应是不知你喜好吧,不过他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得准备个回礼比较好。”
她可不喜欢欠人情。
【一来二去的,不知又要牵扯出多少旧情。】
高枝不明所以,视线落在男人脖颈上那一条墨绳玉坠,顿了下。
这玉坠,前世高枝看鄷彻戴了十年。
至今都不知来历。
“你这玉坠…挺好看啊。”
高枝好奇,“先前不见你戴。”
鄷彻顿了下,“一直都戴着,先前打仗时不小心摔碎了,前阵子在找人修复。”
“你倒是爱护这小玩意儿。”
高枝还想问这玉坠来历,商陆便入院催促:“主子,向尚书已到,在等您过去。”
“你要出去?”
高枝这才反应过来。
“嗯,今日户部尚书设宴,请我过去。”
鄷彻看了她手里的剑一眼,“这剑珍贵,可你已有日魂剑,平日里又不拿出来,便放库房吧,免得弄坏。”
高枝噢了声,也觉人说得有理,不等她开口,鄷彻便吩咐苍术去放好。
待人离开,高枝便到温行院陪孩子们用饭。
温言这两日都按时服药,今日总算是吃下了半碗米饭,高枝看着高兴,赞了人好半晌,温言被夸得脸颊通红。
“我们都回来好几日了,父亲都没有陪我们吃饭。”
小温汀瞧着高枝总赞美哥哥,心里发酸,不禁想起了自己父亲。
高枝也察觉到人的情绪,将小家伙抱在膝上,“父亲也很想陪着你们用饭,不过他有政务在身,所以让母亲来陪你们。”
哄着人,高枝不忘给温榆也夹了许多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