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陆凡愣了一下。
“字面意思啊！什么意思！”叶振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冯总带芷涵办事去了？”陆凡再次愣了愣：“去哪里办事，办什么事？”
“问那么多干嘛，过两天就来中州，你到时候自己问你老婆就知道了。”叶振航开口：“点菜了没？饿死了！”
陆凡：“……”
十几分钟后，饭桌上桌，三人边吃边聊。
“说说吧，你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事？”几口饭菜下肚后，叶振航问道。
“那多着呢！”陆凡稍微一顿后花了几分钟时间把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
“还不错，几天时间收获不小！”叶振航难得夸他。
“能得到你的夸赞真不容易。”陆凡接着开口：“问你件事呗？当年施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一无所知！”叶振航一边吃饭一边摇头。
“你觉得我会信？”陆凡很无语的扫了他一眼。
玄门里面，其中有不少人是专门负责收集和分析境内外一些大案要案的，像施家这种案子，玄门不可能没关注过。
“你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套话，看施家的事是不是跟你猜想的那件事有关系吗？”叶振航瞪了他一眼继续道。
“你不知道直接问？绕来绕去有意思吗？”
“.…..”陆凡嘴角微抽：“那你说，两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知道！”叶振航很是干脆的摇了摇头。
陆凡：“……”
每次跟叶振航聊天，他都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你知道施老爷子回中原之前是在哪个衙门任职吗？”叶振航继续开口。
“哪个衙门？”陆凡愣了愣。
“内院！”叶振航回应。
“然后呢？”陆凡追问。
“内院下面设了好几个影子部门，其中一个部门的核心职责就是寻找你想找的那东西！”叶振航吃了一大块红烧肉后继续说道。
“施老爷子明面上是内院掌管案卷文书的大臣，但他实际上就是那个影子部门的负责人！”
“嗯？！”听到叶振航的话，陆凡瞳孔微微一缩。
皇城有不少部门在暗中寻访那东西，这事，他一直都知道！
那东西事关重大，皇城中枢自然会花大量人力物力在这件事上！
他只是没想到施老爷子还有这样一层身份！
影子部门之所以叫影子部门，是因为大部分连名字都没有，最多也就是在他们内部为了区分，随便命名为一组，二组之类的。
包括里面的成员，基本上都是抽调的，明面上是一个身份，暗地里是另一个身份。
所有被编入影子部门的人都签过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影子身份连家人都不能说。
所以，施老爷子另外一层身份，外人难以得知，情理之中！
“你的意思是，施家之所以被灭门，确实跟那东西有关？”陆凡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