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惊讶地发现,这里应该有过这样的名册,因为案卷柜上是有贴字标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本失踪名册却不见了,像是被人拿走了一样。
他有些好奇,便走到案牍库的门前,在调档借阅录上查了起来。
他翻了很久,终于在大概四个多月以前的记录上,看见了一则简短的调档记录。
“杨府下人传令,大将军急调《失踪武官名录》查阅,寅时送达,归档日期不详。”
任也看到这则记录后,表情极为疑惑地呢喃了一句:“四个多月前,大将军亲自调档?这个时间……不就是他即将要夜袭大通河的时候吗?这东西在他手里?!可他已经死了啊……那我要去哪儿找呢?”
他站在库中思考了好一会,才缓缓熄灭天工火,悄无声息地离去。
……
城主府。
杨玲儿头戴凤冠,身着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
两位贴身婢女,身心俱疲,强颜欢笑,硬着头皮帮她整理衣衫。
“翠儿,快去将我大婚时的赤玉手镯取来,那是玉清送我的订婚之物,我今日戴上,他必然欢心……!”杨玲儿满面微笑,体态端庄地照着铜镜。
“好好,奴婢这便去拿……!”
“哦,对了。车架上的黄布也要命人换了,换新的。爹爹已经命人贴出昭告,要还玉清清白,一会我去接回他,这满城的人都看着呢……车架要弄得气派一点,莫不能有失体面。”
杨玲儿事无巨细地叮嘱着,呢喃着:“快一年了,他终于要回来了……我也不用整日为他送饭了。”
她笑得无比开心,以至于两侧伺候的婢女,根本不忍心戳穿她的一切臆想,只能尽力配合,哄着她。
“踏踏!”
任也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院内,迈步走过凉亭,一抬眼就见到了杨玲儿。
他稍作犹豫一下,便笑着呼唤道:“杨夫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刷!”
杨玲儿在内堂中回过身,见到任也后,脸色极为惊讶:“朱兄弟,你回来了?!”
“是啊,我已得大帝传承,刚出帝坟。”任也此刻还没有察觉到杨玲儿的异常,只觉得她在傍晚时穿得这么正式,稍稍显得有些奇怪:“您这是……要参加酒宴吗?”
“朱兄呀,你回来得太是时候了!真是天大的喜事临头啊!”
杨玲儿一脸雀跃地迎出内堂,微微施礼后,便口齿伶俐,激动地叙述道:“也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位神法通天的前辈,竟将仙澜宗的无尘老狗斩于帝坟,而后民怨沸腾,豪杰并起,一鼓作气将仙澜宗推倒了。你此番回来,便不需要东躲西藏了,因那仙澜宗已经不在了,也没人能追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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