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任也追问。
“天风老祖不能参战,那全宗门上下,也就只有姜老祖有资格代师兄出战了。”王长风幽幽的停下脚步,背手瞧着门外蔚蓝的天空,非常骄傲且向往的说道:“那次天都神庭大会,迎来了我古潭宗最辉煌,最鼎盛的时刻。”
任也搓了搓手掌,试探着问:“白条鸡前辈出风头了?!”
“108战,皆胜。姜老祖一剑压的整座迁徙地,五十年来无人敢称天才。”
“古宗门志中记载,姜煜胜一百零八场,登神台受封,神庭又以一本神之典籍为彩头,问姜煜是否敢战,上一代大会中排名第一的天骄,若能胜,则可拿走神典。”
“很显然,神庭此举,就是为了借天都大会的盛况,让姜煜之名响彻人间,烘托这位秩序阵营的盖世英才。”
“姜煜应允,立于神台,再战上一代神庭天骄。”
“他哪一年才二十三岁啊,而上一代神庭天骄,都已是百年之前的老怪了。”
“那一战,姜老祖底牌尽出,极尽升华,在万众瞩目下,一剑入神禁大道,败天骄于高台!”
“他竟然已经触摸到神禁大道了,这是连当时我古潭宗掌教,都未曾知晓之事。”
“那一剑后,整个迁徙地的秩序阵营都沸腾了!”
“二十三岁!只以二十三岁的年纪,便已触摸到神禁之道,这是亘古未有之事啊,这是人间诞人杰,我秩序极为鼎盛的象征啊!”
“神庭有言,人间当有姜煜,人间当有此剑。自此,人间剑之名,便名满迁徙地。”
王长风一脸痴汉相的回忆着从前,仿佛自己也是当时盛况的见证者,声音颤抖道:“只不过,那一战过后,天风老祖竟二十年都未有精进。”
任也立马毒舌的插话道:“这正常。我猜他应该是破防了,你想啊,先前白条鸡前辈找了一个非常拙劣的理由,没有参加宗门大比,从而让他不战而胜。众所周知,这强者都有尊严,天风真人觉得自己赢的并不光彩,所以又找了一个更加拙劣的理由,让白条鸡前辈参加天都大会。他原本只想看看师弟的深浅,却不曾想,这师弟之深,却如胴体深渊一般不可窥探。”
“你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词汇?”王长风嫌弃的啐骂了一句:“你堂堂人皇,就这点文采?”
“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任也用词通俗易懂,幽幽道:“这宗门大比自然不如天都盛会具有含金量。白条鸡前辈连胜108战,又败百年前的天骄……这岂不是全宗门上下的人都知晓了,白条鸡前辈不是被困于秘境,而是故意让着天风真人。杀人诛心啊,杀人诛心……!”
“要是我,恐怕也会破防的。”
他认真的评价了一句后,好奇的又问:“那后来呢?”
王长风白了他一眼,叹息道:“唉,后来之事,记载稀少。宗门志中只写道,二十年后当任掌教自知大限将至,便准备传位于姜煜,然而姜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