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色涨红,眼泪都出来了:“有趣,有趣有趣。这是我五百年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这胖子,好玩得很……!”
“呼!”
储道爷长长松了口气,心里暗道:“无量他妈个天尊的!我真的能告诉你,最后洗嘴的那个是我吗?!”
“你不要停,继续讲,我不喜欢安静。”
白条鸡前辈大笑一通后,悠悠吩咐道:“讲得好,我送你点东西。”
“前辈,你要说这个,我可不困了昂!”储道爷立马搜肠刮肚,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起来。
“刷!”
白条鸡前辈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抬起右臂,并用食指抵住拇指,冲着任也眉心弹动。
“轰!”
一股蓬勃无尽的生机涌动,一滴指甲盖大小,闪烁着璀璨翠绿之光的“水滴”,瞬间射入任也的眉心。
三息后,玉棺之下的绿植、藤蔓,如灵蛇一般暴射向了任也,并且将他的身躯包裹得如蚕蛹一般,肉眼不能窥见其躯。
储道爷再傻,此刻也知道白条鸡前辈是在出手为任也续命,并要助他修复肉身,而且很大概率是用的那滴不知道存在多久的生机绿翠。
他有些羡慕,暗自嘀咕道:“早晚我都要往人皇嘴里喷一股黄箭,以解我心头之羡慕嫉妒恨!”
地面上,任也如一颗大蚕蛹,被无尽的绿植包裹,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生命之气。
“刷!”
白条鸡前辈微微抬手,蚕蛹瞬间飘飞而起,稳稳地落在了玉棺之中,棺盖自行闭合。
一切弄妥,他慢悠悠地看向苍穹:“五百多年了……我的机缘终于来了。今天……真是开心的一天啊!”
“您开心就好。”储道爷捧了一句。
“如此大喜的日子,我决定为你做一顿晚饭。可能会很晚,但好饭不怕晚。”他面目平静,很爱讲一些无用的废话:“走吧,我们去外面寻觅一些吃食。”
“哦,对了,你要继续讲笑话给我听。”
“好好!”
话音落,白条鸡冲着地面一指,二人的身躯便瞬间消失在了接天府内。
半个时辰后,心善的白条鸡前辈,亲自劝死了一头快要老死的麋鹿,令对方撞树自尽,看得储道爷CPU都快烧了。
他是真的一言一句,把麋鹿劝死的,而不是动手屠杀的。
储道爷连续讲了三个笑话后,已经是汗流浃背的状态了,但他还是很鸡贼地试探着问道:“白条鸡……哦不,这位前辈啊!您刚刚说,五百年了,您的机缘到了。那您指的是不是,咱们都要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