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闫多多擦完脸,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十二点前,你必须拿到那两名被抓的铃铛会成员口供。口供方向,是谁窝藏了他们,并向他们提供了帮助。多一分钟,我撤你职,给你发配到星门里挖矿去!”
“不用一个小时,我回去就给您消息。”黄维立正回道。
闫多多抬手指向了门口。
“呵呵,茶挺好喝的。”黄维仰面喝掉杯子里的茶,屁颠屁颠地跑向门口。
中途,他仔细想了一下,又停住脚步,转身冲着闫多多喊道:“闫总,下面难做,但您更难做。说真的……如果换成别的领导,我是不敢放任也单干的。”
闫多多闻言愣了一下,无奈地摆了摆手:“你真是个滚刀肉,去,去!”
“嘿……!”
老黄一笑,一溜烟跑了。
过了一小会,一楼大厅内,陈瀚年背手看着老黄,无奈地叹息一声:“挨骂了吧?挨处分了吧?老黄啊,你岁数也不小了,任何单位都逃不过人情世故……。”
“没有啊,我跟闫总喝了口茶,聊了聊,他还挺开心的。”黄维打断着回。
陈瀚年怔了一下:“开心地打了你四个嘴巴子?”
“真没有啊!我把情况跟他介绍了一下,现在回去拿口供。”黄维很兴奋:“我觉得闫总要杀人,但不是我,真的!”
陈瀚年有些诧异:“竟然没挨收拾?那你有点东西啊……!”
“有,但不多。”黄维冲陈瀚年猛舔了一句:“主要是您刚才眼神使得好。您不就是想告诉我,闫总喜欢真诚嘛……我知道的。”
“?!”
陈瀚年愣了一下,心说,我是这个意思嘛?
“真诚点好,你挺有悟性的。”陈瀚年云淡风轻地接了一句。
“大恩不言谢,回头我在许鹏那儿搞点药,给您送来。”黄维龇牙扔下一句后,一溜烟地跑掉了。
陈瀚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点感慨:“是我多虑了。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啊,每个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蛮好的……!”
……
大约半个小时后。
陈瀚年突然来了二楼,脸色凝重地冲着刚刚洗漱完,换完衣服的闫多多说道:“神异仲裁庭的老周来了,估计是为了同仁路的事儿,您要不要躲一下?”
闫多多系上袖口,淡淡地问道:“我为什么要躲啊?他在哪儿呢?”
“就在路边车里呢。”陈瀚年回。
“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