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赢了这场比试!”
消息传到慕朝歌耳中时,她正与尉迟澈在长春殿商议如何收服龚蹈袭。
“斗酒?”慕朝歌挑眉,随即笑了,“正愁没机会接近龚蹈袭,这倒送上门来了。”
尉迟澈不解:“这与龚蹈袭有何关系?”
“你忘了?龚蹈袭不仅是吏部侍郎,还是京城有名的品酒大家。胡家既然要找人压阵,一定会请他出马。”
尉迟澈恍然:“所以,你打算在斗酒时与他接触?”
“正是。”慕朝歌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而且,我们要风风光光地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楚留香酒坊背后的人,不是好惹的。”
……
斗酒这日,醉仙楼前的广场上人山人海。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了,大家都想看看这场难得一见的盛事。
巳时刚过,一阵喧哗声从街口传来。
众人望去,只见一支极其夸张的仪仗正缓缓行来。
八名身着锦服的护卫开道,后面跟着十六名手提香炉的侍女,再往后才是两顶软轿。
“这谁啊?这么大排场?”有人小声议论。
软轿在广场前停下,苟富贵赶紧上前,亲自掀开轿帘。
慕朝歌与尉迟澈先后下轿,二人皆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
醉仙楼的掌柜忙迎上来:“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已为二位准备了雅座。”
众人这才发现,广场最好的位置不知何时设了一道精致的屏风,正好将观赛区隔成独立的空间。
慕朝歌与尉迟澈在屏风后落座,引得众人窃窃私语。
醉仙楼那边,一个三角眼的男子冷哼一声:“装神弄鬼!既然是来斗酒的,何必遮遮掩掩?”
这话刚好让屏风后的人听见了。
慕朝歌轻笑一声,声音透过屏风传出:“今日是来品酒,不是来品人。莫非醉仙楼怕输,才这么在意对手是谁?”
三角眼男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旁边一个老者忙打圆场:“贵客说笑了,既然是公平比试,自然只看酒品高低。”
这时,吏部侍郎龚蹈袭带着儿子龚长恭也到了。
龚蹈袭年约五十,面容严肃,一身官服穿得一丝不苟。
他看了眼屏风,低声问醉仙楼掌柜:“那是何人?”
掌柜的赔笑:“小的也不清楚,只听说是楚留香那边的贵客。”
龚长恭凑到父亲耳边:“爹,我听说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姚大人近日常微服私访,该不会……”
龚蹈袭神色一凛。姚庆临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如果他在屏风后,今日这场斗酒可就不仅仅是商贾之争了。
他整了整衣冠,朝着屏风方向拱手:“不知贵客今日可要参与品评?”
慕朝歌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今日我们只观战,不参与评判。龚大人尽管公正品评便是。”
龚蹈袭这才松了口气。
只要这位“贵人”不插手,他就能安心品酒了。
比试即将开始,龚长恭又凑到父亲身边:“爹,儿子觉得这楚留香酒坊不简单,咱们何必为了胡家得罪人……”
“住口!”龚蹈袭厉声打断,“为父今日是来品酒的,只管酒,不管其他。你如果再多言,就滚回家去!”
龚长恭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心里却暗暗叫苦。
他可是在慕妃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能说服父亲投诚的,如今看来,难啊!
屏风后,尉迟澈低声道:“这龚蹈袭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古板。”
慕朝歌却笑了:“越是古板的人,一旦收服就越是忠诚。今日,我定要找到他的软肋。”
斗酒正式开始,第一局比的是“酒器”。
醉仙楼的掌柜得意洋洋地命人抬上一个紫檀木大箱,打开来,里面整齐摆放着三套酒器。
“诸位请看,”掌柜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金杯,“这是本店珍藏的‘鎏金飞凤杯’,纯金打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