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澈听了,脸色更加尴尬。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淡淡道:“既然如此,我陪你走一趟便是。龚蹈袭此人确实重要,如果能将他拉拢过来,吏部这一关就好过了。”
慕朝歌点点头,对他感到满意。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尉迟澈虽然有时固执,但并非不能沟通。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在悄悄发生变化。
“既然如此,我们换身便装就出发。”慕朝歌站起身,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尉迟澈笑道,“不过,如果路上看到合适的首饰,我还是可以买给你的。”
尉迟澈瞪她一眼,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女子身躯竟因这句话微微脸红。
半日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吏部侍郎府附近。
慕朝歌与尉迟澈坐在车中,观察着府门前的动静。
“龚蹈袭此人最重规矩,也最看重家族名誉。”慕朝歌低声道,“我们要从这里入手。”
尉迟澈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问道:“你那个造神计划,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慕朝歌神秘一笑:“我已经有了主意,不过,暂时保密。等收服了龚蹈袭,再告诉你。”
尉迟澈不再追问,只是看着窗外。
……
皇城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掀开,慕朝歌与尉迟澈先后下车,早已等候在此的苟富贵立即迎上前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公子,夫人,小的已在此恭候多时。”苟富贵脸上难掩激动之色,腰弯得很低。
慕朝歌打量着他,眼中闪过赞许之色:“多日不见,富贵你这气度越发不凡了,颇有几分天下第一商的气场。”
苟富贵连连摆手,诚惶诚恐:“公子谬赞!小的能有今日,全靠公子提携指点。如果不是公子信任,将偌大的产业交给小的打理,小的至今也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商贾罢了。”
尉迟澈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苟富贵。
此人衣着并不华丽,但料子皆是上乘,举止谦恭,眼神中却透着商人的精明。
确实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听说那三处产业经营得风生水起,今日便带我们去瞧瞧吧。”慕朝歌笑道。
苟富贵连忙应下,亲自引路:“小的这就为公子和夫人带路。说来这三处产业能有今日,全因公子当初的点拨。”
第一站是曾经闲置的宅子。
还未走近,便见宅院外围守着几名身着统一服饰的侍卫,见到苟富贵,齐齐行礼:“总管。”
踏入宅门,尉迟澈不由得微微一愣。
宅内布置极尽奢华却不显庸俗,处处透着雅致。
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几名身着锦衣的客人正在园中品茶对弈,身旁皆有容貌秀美的侍女随侍。
“这里已不再是简单的出租宅院,”苟富贵低声介绍,“小的依照公子指点,将其打造成顶级私人会所。客人来此,可享受全套服务。有专门的管家安排行程,有名厨掌勺烹制佳肴,还有各种高雅娱乐设施。”
正说着,一阵悦耳的琴音从不远处的水榭传来。
尉迟澈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正在抚琴,周围几位客人听得如痴如醉。
“那是……太白楼的花魁?”尉迟澈认出那女子的身形,难掩惊讶。
苟富贵含笑点头:“夫人好眼力。我们借助……呃,公子的声望,与太白楼达成了合作。客人只需支付相应费用,便可邀花魁前来奏曲助兴。”
慕朝歌满意地点头:“做得不错。如今这里的收益如何?”
“回公子,比起单纯出租,利润翻了五倍不止。”苟富贵压低声音,“而且来此的皆是达官显贵,人脉关系网也因此扩大不少。”
尉迟澈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惊。他从未想过,一座宅院竟能经营到这种地步。
第二站是城郊那片良田。
时值春耕,
